现在就敢明晃晃地打她嫁奁的主张,如果让她晓得了本身嫁奁的分量,本身可不得被她榨汁吸髓?
当下人的那里敢在主子面前有脾气,就算有,转头去太太面前上眼药,自有太太整治这新媳妇儿!
“想要她们听话,乖乖共同我们呀!”
“这少夫人是甚么意义?拿我们开涮呢!”她们但是太太身边的白叟了,府里头的下人常日里瞧见她们,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
翌日一早,洛氏吃完早餐不悦道:“茗哥儿的新妇如何还不来给我存候?柳家如何教女儿的!”
柳颜欢敛下眸中的讽刺。宿世裴夫人也谴了婆子来,她觉得对方是美意美意,见她院子里人未几送点人手来。
“啧!”洛氏将碗筷一扔,对裴常胜抱怨道:“你看看这媳妇娶的!进门后不是病就是伤,不晓得的还觉得将军府克她呢!”
此生她可不会再信这几小我面兽新的婆子了。
呸,他今晚敢找来,她必然叫他都雅。
“让她好好养着。”末端,柳颜欢又想起之前裴鸢送来的一些补药,“前次二爷送来的补品,你挑些给红绸炖点汤喝喝。”
几个嬷嬷手上捧着银瓜子,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白昙手上捧得木匣子。那一盒子的银瓜子可很多啊!
屏风后的柳颜欢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眸中带着不一样的光。
“且看着吧。”
“红绸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