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仪:“......”
如何能做出打老兵的事呢!
裴鸢笑道:“大哥多虑了,不过是护送物质,三千裴家军也太夸大了,现在这个数量刚好。”
他该不会是想倚老卖老吧?
他将那些老兵留给裴鸢后,就让人留意着裴鸢的意向。没想到他直接将那些不肯意去的人革了军籍!
“本日这事就罢了,今后切不成如此张扬行事。你跟从张将军,万事要以他为尊,不要驳了他的面子。”
这三千老兵莫非不是他们塞给本身的吗?
裴鸢喝完汤,将汤盅放在桌上,笑道:“大哥放心,毕竟我比大哥早入仕些光阴,如何和同僚相处,我还是有点心得的。”
才从裴常胜院子里出来,裴鸢就看到了裴茗身边的小厮。
因着被裴常胜摆了一道,裴鸢措置完军中的事情,又去公主府给淑仪回话。
“二弟也来了,刚好汤另有多的,二弟也喝点吧。”柳颜欢将一个汤盅递到他面前,裴鸢点头谢过,捧着汤盅喝起来。
淑仪侧目,她的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玄衣锦袍的男人。男人身形矗立,面庞俊美,只是神采过白,再加上一脸不好惹的模样,让人却步。
眼看着裴鸢越走越远,裴茗的内心没由来的焦急。他是这个家里的嫡宗子,应当由他先一鸣惊人才是。
“你敢走尝尝!我现在让你去规复那些人的军籍,你是听不见吗!”
“多谢嫂嫂。”
现在满朝都在群情皇上此次会不会有密旨给车骑大将军,裴鸢当真如此“纯真”?
裴常胜瞪大了双眼,裴鸢这模样,完整不将他的话当回事!
裴鸢微微抬首看向裴常胜,“父亲,明日就要出发,如果无事,我现在要去营中做筹办了。”
他传闻了儿子上午在虎帐里的事,回了家就将他劈脸盖脸一顿骂。裴鸢不要脸面,可他要啊!
他瞥见屋内的柳颜欢,微微一怔。
裴茗的神采僵住。
“儿子另有事要忙,就先退下了。父亲如果想规复那些老兵的军籍,能够上折子叨教皇上。”
面对裴常胜的叱骂,裴鸢低头不语。
“本公劝公主早些歇了心机,他们一家都是一笔烂经。前日他大哥与其父一起去狎妓,被他大嫂捉奸。就这么乱的家宅,公主掺杂出来,就是给本身拦费事。”
徐正月是皇后的弟弟,大皇子的亲娘舅,但和本身八竿子打不着。本身也就是给他脸面,才叫他一声娘舅。
裴茗瞧不出二人面上有甚么逾矩之处,只是又说道了他上午在虎帐里的行动。
裴茗将汤碗放在桌面上,看了看柳颜欢,又瞥了眼裴鸢。
来人是皇后的弟弟,现在的宁国公徐正月。
“你能这么想就好。父亲也是人手不敷,加上那些老兵曾经随祖父走南闯北,作战经历丰富,才会这么安排。你不要和父亲置气。”
裴常胜算是明白了,本身这个二儿子,看着诚恳听话,实际上很有本身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