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雨这一招真是高,他竟然想到让本身和哀鸿们对峙,来限定本身。他也不怕翻了车!
淑仪还没说话,一旁一个大婶道:“想用饭就干活啊!一个大男人还没一个小女人利落!磨磨唧唧不就是想吃白饭吗!你一个当官的还想名正言顺的吃白饭啊!昨晚那些想吃白饭的都被杀头了,你现在是为了吃白饭要杀我们的头吗!”
左秋雨见他服了软,立马将一旁的铁锹递给他身边的亲信。
没一会儿,有小兵出去通报导:“淑仪公主与那些百姓一同去挖渠了!”
裴常胜横了他一眼,“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庇护公主的安然,不是来挖渠的!”
刘大马他们的小命都交代在内里了,他们那里还敢再动这歪心机!
此时的左秋雨和淑仪一道,二人双腿上都是泥巴,简朴洗了手后,拿起稀粥喝了起来。没有下菜的小菜,但因为干了一上午的活,饿得前胸贴后背,也吃得津津有味。
“将军,那左秋雨老不死的,扣了我们的粮草,不让我们用饭!”
裴常胜嘲笑,“莫非我的兵庇护你们的安然,就不是做工了吗?并且这是皇上批的兵马,你如何敢扣下我的粮草!”
那大婶立马白了脸,但她身后“歘”地站起来七八个大汉。
“裴大人,连本宫都要做工换吃食,大报酬甚么不让你的那些兵做工呢?”
“裴大将军,你的那些兵,当真不去干活吗?”
左秋雨也哼了一声,“好,既然裴大将军这么说了,那下官也无话可说。下官告别!”
裴常胜压着心头的火气,披上外袍,“走,去找他说个明白!”
裴常胜气啊,可这火气没解缆。那些哀鸿们个个目光不善地盯着他,仿佛他真的会抢了他们的粮食普通。
领了本日的早餐,一众百姓在官吏的带领下去做工。
左秋雨撩开帘子走了,他走了以后,裴常胜叫来本身的亲信,派人去跟着他们。
“就是!大师评评理,我娘说的那里不对!”
她身为皇上最心疼的女儿,都卸下珠钗,换了一身粗布衣裳和那些浅显百姓们一起干活,那些兵士就更没有来由娇气了。
左秋雨卷着裤腿来看裴常胜,对方是吃了大苦头了,昨夜固然没起热,可这没了一大块的血肉,还是这闷热的夏季,难说会不会起脓。
“我昨晚便说了,做工,才有饭吃。”
“甚么?”裴常胜惊奇不已,淑仪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竟然会下地?旋即他哼了一声,“随她去吧,她也就是做做模样,对峙不了几天的。”
到了中午开饭,裴常胜艰巨地坐在营帐里,他的伤话柄在疼得短长。太医给他换了药,但气候闷热,加上比来山上湿度大,他制止不了流汗,这汗渍浸在伤口里,又疼又痒,让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