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裴鸢人模人样地下了马车,红绸忙迎了上去。
皇上看了看天上的月色,时候已经不早了。因着本日是中秋宫宴,宫门下钥的时候会挪到子时。
“夫人,您就是太惯着爷了!”红绸立顿时眼药道,“哪有他如许的,这还是马车呢,也不怕出事!”
红绸为了不听那令她几欲喷火的声音,在院子里找了个角落守着。现在已经很晚了,将军府里的下人根基都睡了,她又饿又困,内心已经将裴鸢骂了千八百遍。
皇后在一旁看着,道:“皇上,妾身给您揉揉脑袋吧。”
裴鸢的喉结转动,艰巨地按捺住本身的打动,将人清算安妥,翻开了车厢的门。
他们在屋子里一晌贪欢,可宫里已经是乱了一片。
“你可真是水做的。”裴鸢一只手捏住她软软的手,引着她勾住本身的脖子,迫使她扬起脑袋和本身接吻。
“让小厨房做点宵夜吧。”
柳颜欢睡眼惺忪地被他弄起来,不自发地责怪地睨了他一眼,那眼神是她本身看不到的风情万种,媚眼如丝。
柳颜欢的浴桶不小,可再塞一个大男人实在艰巨,她本来就怠倦,又被裴鸢在净房里折腾了一次,才洗完又被他弄出了一身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