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年来姬林在神州的老友并未几,大多集合在民国期间,息霜先生便是此中一个首要好友。
世人凑过来一看,顿觉这笔迹有些眼熟,黑衣老者一声惊呼:“此乃息霜先生留学东京之时的述志作品《金缕曲》,这……这笔迹竟然和《寄黄几复》字帖一模一样!”
当众翻开箱子,董熏儿纤手流转间,一幅略微泛黄的书卷呈现在世人面前。
那一年,息霜先生一掷令媛激扬笔墨,恰是人生对劲之时,但是母亲王夫人的病逝,如一盆冷水灌溉头顶。
“你固然阐发的很有事理,但这只能申明息霜先生的字也曾有大气澎湃之时。”
息霜先生在四百多中外来宾面前自弹钢琴,唱悼歌,依托深深的哀思,此举被视为“奇事”,《至公报》称之为“文明丧礼”。
“抱愧,我没有证据。”姬林耸耸肩,语气亦如过去般淡然,仿佛不食人间炊火的千大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