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女人家的金饰?”一个不甚熟谙的男声传来,不知为何听着有些底气不敷,接着又弥补了一句,“要你们店里最好的。”
“是吗?带我去看看。”
“好嘞,那我给您包起来?”伴计说着,伸出双手迎向他。
此时恰是上中午分,因着即将到来的花妍节,全部坊郊区都热烈了很多,漱玉阁门前更是来了很多的客人。
“不消,我就如许带着走了。”张冉诚摆摆手,“行了,带我付钱去吧。”
“只是甚么?”
“这羊脂白玉的质地自是极好,但是却极其可贵,您说的那种料子,产地在西北边塞,江南地区非常少见,部属此次也是费了极大的力量才找到了凑够展品的料子。可若想出产出来,倒是难了。”周玉章皱着眉说着,“只因那羊脂白玉的料子全把握在定北王府手中,普通人想拿到这桩买卖实在是难。”
“哎呦,曲解曲解,都是曲解,张公子您如何到这儿来了?”
房间里,沈筠笙正和这家店的掌柜周玉章说话,萧程侍立在一旁听候叮咛。
“周管事,此次花妍节的展品如何了?”沈筠笙坐在靠窗的位置问他。
单看规制,一楼皆为红木已是不凡,二楼则是比红木更高一级的楠木制的全套木架,摆放着更加精彩的物件。
“您在这儿坐着,我出去看看是甚么环境。”周玉章说道。
“大蜜斯?”周玉章见她入迷,忍不住出声喊她,“您说这事要如何办?”
周玉章刚出了门,就见萧程用他那柄未出鞘的剑抵着张冉诚的脖子将他压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眼睛一睁赶紧上来打圆场。
他是个买卖人,平时就偏好带些福禄寿的三色翡雕成的玩意,自打之前在漱玉阁买了一次玉佛以后,看这家态度也挺好的,今后就只在这家买了。
定北王府……沈筠笙听得此话,抿起了唇,右手不自发地放在了脖颈处,那边是当年林长庚送她的玉佩,她一向贴身带着,不知不觉已经六年了。
“这件事等等再说吧,我会想体例的,你先让他们把花妍节上的展品做好吧。”沈筠笙回过神来,细细欣喜他,方才说完,只见本来安温馨肃立在一旁的萧程俄然警戒起来,眨眼之间出了门又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沈筠笙坐在房间里就听到内里传来的声音,动静之大,在这玉器坊里实在不雅,让她皱起了眉。
二楼的玉器则非论光彩质地,还是类别产地,都比一楼的高上一些,大族蜜斯和公子也偏疼选这些更加宝贵的玉器装潢本身,以彰显本身的身份职位。
“得嘞,您跟我来。”伴计更是眉开眼笑地领着他就上了二楼,心下对劲于即将到来的这桩大买卖。
此次之以是想到以羊脂白玉制成竹子式样的玉饰作展,也是因为那枚玉佩,没想到绕来绕去,本来还是和定北王府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