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黎凰想了想，表示附和。

单乌闷哼了一声，反而上前了一步，而在这个时候，那一冰一火两条龙都已经钻进了镜面当中，在那镜面的两侧张牙舞爪，仿佛正追逐着那些环抱在身边的聚散神光。

“你是真的从没想过这些能够？实在底子就没有神识灵魂的对调夺舍，真正庞杂了两边认知的，只是相互之间被叠加的影象罢了。”看到梦华的反应，单乌暴露了又好笑又不屑的神采来，“以是，你就那么理所当然地感觉，融会以后成绩的阿谁怪物，便是你获得统统后的重生？能够作为你性命的持续，持续为你完成那些未竟的心愿？”

“这……”梦华忍不住低头看着本身的双手，那已经变得恍惚不清的边沿让她忍不住放声大呼了起来――她本身的那双小手，已经完整地被另一双大了很多的男人的手包裹了出来。

“四小我有一点好。”单乌轻笑了一声。

“两人都是如此的话，那么我们四个……”黎凰微微咋舌，已经没法设想那会是多么混了的一个场面了。

“如果进入的只是一小我，那么环境或许还好，顶多最后出来的那小我认识庞杂一些；但是如果进入的是两小我，在穿越的过程中，就会被庞杂地拼合在一起。”

……

“你想收取这东西？”黎凰向单乌问道。

“愿闻其详。”黎凰干脆直接盘膝坐下，等着单乌给出解释。

继而黎凰翻转成了单乌，再次回到了那一面仍在不断扭转着的水晶镜面上。

“……总感觉这是你那师尊在纠结的题目。”黎凰冷静地嘀咕了一句。

“以是他才是我师尊。”单乌回护的语气当中很有些得意，“以是我们便可将题目重新回到这个镜子上来――在这个镜子中，因为通道的庞杂，当你从一个天下进入别的一个天下的时候，是没法完整复原出你的本源来的。”

!!

梦华一愣，生硬了半晌，方才有些恍惚地了解了单乌在说甚么。

这条看起来完整没有厚度的裂隙当中，黎凰的肉身再一次进入了那种真假之间的状况，短短几个呼吸以后，全部光茧都被那条玄色裂缝一分为二，残剩的那些流云普通的光带当即往镜面当中回缩而去，一副溃不成军的模样。

“为甚么不是？”梦华的眉头几近纠结成团，她终究认识到了被本身忽视掉，或者说向来就没有思虑过的题目――“我”存在的本源是甚么。

“那镜中天下到底是甚么？我只能感知到一个竞技场的后果结果，便觉得这是能够感知到的极限，为何你竟然晓得得比我还多，乃至看起来还能反过来节制它？”黎凰在肯定了梦华已无威胁以后，有些孔殷地向着单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