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成白头抵在地上,嘴巴被人捂住,他不能呼救,也看不到人脸,只看到各种百般的鞋,以及一地的烟头,酒瓶,针管和意味不明的塑料袋,大团大团的卫生纸。
“阿甲,快拍!”有人提示。
电击棒。
顷刻间。
“你特么的——”他指着青年,还没骂完。
又有人乐呵呵的跟保镳说,“阿甲,这段儿你先别录。”
因为方才被那片花海熏得迷含混糊,以是他整小我都显得呆呆的。
骆成白扶墙站着,咳嗽几声。
“上正题吧!还搞甚么前戏啊!我一会儿还约了玩车呢!”
“尝尝吗?”
青年嘲笑,攥紧骆成赤手臂,骆成白伸手要抢他的注射器。
那人把电击棒顶在骆成白后颈上。
青年也不恼,他甩甩手,卑劣一笑,朝后边的人群说,“来吧,高朋了。把好吃的好喝的都端上来,好好接待我们的常大蜜斯。”
青年吃痛,一放手,把他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