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有个题目……想问……你。”沈泽浠提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沈泽浠死了。
沈泽浠强忍着,他面前已经虚幻一片,也分不清是哪一处的疼痛了,还想着让骆成白放心。
“沈泽浠?”两遍没有回应。
绳结割开。
他面前的这小我,真是,一次又一次地救了他,不吝代价。
骆成白仿佛被抽暇了力量,跪倒在沈泽浠身边,他颤颤巍巍地伸手摸索沈泽浠的鼻息。
也只能跳窗,门他是必定踹不开的。
捅进沈泽浠肋下的生果刀,他沾满血的手,笑容阴沉的男生,沈泽浠双手伸向火里……一些像刀锋一样锋利的画面,在他面前不竭闪回着,一个一个的交叉在一起,变得可骇而扭曲,肆意折磨着他。
烈烈大火中,沈泽浠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