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完整没法了解。

钟鸣客客气气地把程路送出事件所。

“草必枯干，花必残落，万物使然，何况我们。”

钟鸣扭过甚，负气不看骆成白小人得志的嘴脸。

“好的。感谢师哥。”

程路站定，没有转头，“是我的纹身。我跟我——男友分离以后，我纹上去的。”

骆成白低头深思，没有答复。

骆成白：“……”

他声色轻巧，神情粲然地对程路说，“斗转星移，月夕照出，天下浩大，亦如我们。”

程路把茶桌上梶井基次郎的《柠檬》推到钟鸣面前。

他再一次，因着他们两个，或者说，是透过他们两个，透暴露浓烈的眷恋的神采。

骆成白“嘁”了一声，“你觉得我情愿往外说啊？”

程路夸大一遍，“这书，你必然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