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撇撇嘴,把手机顺手一扔。
他拿起来台历翻看,越看越迷惑。
他倚在椅背上翘着椅子腿摇摆,手边无认识的摸到一个东西,视野顺着看畴昔。
温希最不喜好红色了。她一向感觉红色太凛冽,像玫瑰,像旗号,像血液,都是让民气惊肉跳的存在。
两年前的温希,并不是这副模样。
当时也是夏季,他穿戴寝衣和棉拖鞋,额头上还勒着个皮卡丘眼罩,在旁人看他像看痴人一样的目光中,把病院上高低下跑了个遍,给温希做了个全套体检。
不过,倒也没白费他出钱着力,现在的温希终究肯好好睡觉了。
——嗯,精确来讲,屋子是他父母给留他的,固然房产证上的名字还没改过来。
钟鸣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