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姓男人从太师椅上坐了起来,骂骂咧咧地说道,暴露了满嘴的大黄牙。
长安街,天绝帮的据点当中。
“呵呵!”
“长安街沐帮四号,长安街沐帮五号......。长安街沐帮一百号!”
“崔老迈,明天上午阿谁长盛赌场的吴癞子带着几小我去沐帮拜了山场!今天下午就把那沐帮的庇护号牌挂了出去!”
“你们等等我,一会就来!”
仇老四嘲笑道。
“仙霞街区,本月收庇护费三百一十七万中原币!”
这拜山场是帮派之间的行话,大请安思也就是寻求庇护的意义。
要不是这交钱拿牌的手续比较简朴,恐怕小鸡仔一小我底子忙不过来。
“金城街区,本月收庇护费七百四十五中原币!”
见大憨竟然坐在门边打起了打盹,小鸡仔从速唤醒了他,这长时候没有效过阿谁号牌,差点都健忘这回事了。
同心湄一向微蹙的眉头略微和缓了一些,少见的暴露了笑容,那一抹冷傲引得世人纷繁侧目。
固然没有其他权势节制他们,但是在这不承平的长安街上,各种百般的肇事倒是不竭,归副本钱不大,插手沐帮以后倒是省了很多费事。
只听房里一阵捣鼓的声音,未几久,小鸡仔便带着三张铜牌来到堂前。
固然这小子脾气很臭屁,但是倒不是窝囊的人,在这类环境下,所收的庇护费不减反增殊是不易。
“好了,明天的账目已经全数报送了,大师辛苦了。财务这边把账目再查对以后,会早点把大师的薪水发下去的!”
长安赌场的买卖仍然相称火爆,合座赌客的喧闹声、叫唤声此起彼伏。
仇老四不愧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江湖,不然也不成能把“长安赌场”运营的如此风生水起,将此中的短长干系看得非常透辟。
“孔灵街区,本月收庇护费四百七十万中原币!”
这黄牙男人倒不是一个鲁莽之人,一番阐发以后,挑选了静观其变。
这些铜牌约莫一尺摆布的长度,半尺摆布的宽度,蓝色底漆,雕刻着金色大字和编号,如果吊挂起来还是非常显眼的。
“那您的意义是我们按兵不动!”
“对了,小鸡仔,还不把沐帮的号牌取给几位客人?”
秃顶男人一脸凶险的出着主张。
“不急不急,几个赌场罢了,没有上面的唆使,我们没那需求去和那沐帮硬碰硬。并且那‘长安赌场’才吃了沐帮的小亏,这下子又出了这档子事情,恐怕是坐不住的,我们还是等着他们狗咬狗吧!”
一个身着带有天绝帮标识的秃顶男人正哈腰向另一个躺在太师椅上的男人汇报着甚么。
他对秃顶男人的阿谀仿佛非常受用,暴露了满脸对劲的神采。
“高超,到底是崔老迈高超!小的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