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下肚,大师话闸子就翻开了,各自倒出憋屈在肚子里的苦水。自从大彪插手他们拉三轮车的行列那天起,他们就没有一天有好日子过,虽说是各做各的买卖,但当真如果做起买卖还得听他的调派,干系好的,贡献他的,天然让你一天多拉几次,如果惹毛了他,稍有不逊怠慢了他的,就得让你歇息一天,一天下来,你一分钱进项都没有,还得早晨趁着月色拎着大礼去登门伸谢。
碰到这号霸主,谁还敢惹他,那些拉三轮车的贫苦兄弟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略微获咎大彪便停业,他们只能把这苦水咽进肚里,自个哑巴吃黄连。
听兄弟们这么一说,柳江南内心就明白,大彪是吃里爬外,黑主顾,幸亏被废了,了了世人一桩苦衷,今后也不会呈现扒窃欺行霸市的事情。
“不管他,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来,各位兄弟,小弟跟大师走一个。”哐声,柳江南豪放的先干为敬。
柳江南转头看了下,呼了口气,憋足一股子劲,脚下风火轮似的朝江北第一群众病院的急诊室赶去。
这时有人提示柳江南,明天得谨慎,城管办的阿谁窦金刚队长不是好鸟,必定要来找费事,另有阿谁叫土豆的黄毛小子恐怕也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