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院不需求这么多人了,柳江南让其他的兄弟们先归去,都是有妻室的,到现在还不归去,家里也必然很担忧了。三娃的老婆也归去了,家里另有八岁的儿子在家。
窦金刚腮帮子鼓着,牙关紧咬,眼睛睁得玻璃球般大瞪着柳江南,咽喉咕噜爬动着,世人觉得他要发作了,退后三步。
“滚一边去,没你的事。”窦金刚泼出去一盆冷水。
柳江南压服不过兄弟们,就如许先同意了。
第二天,柳江南起来略微迟了点。踏着三轮车来到步行街口,却没有见着三娃,柳江南觉得他在病院里照顾老娘,明天没有出车。他把三轮车往那边停着,本想跟明天喝酒的几个兄弟搭讪谈天,可又感觉不大对劲,猛一昂首,看到明天的那帮兄弟们都远远的躲着他。
柳江南鄙夷了下老女人,吹着清脆的口哨上楼去了。身后是老女人喋喋不休的怨骂声。
“你他娘的,少拿猪尿泡瞪老子。”柳江南双手抱臂冷冷的说道。
“队长,咱充公了他的三轮车,看他如何拉客。”一个小年青屁颠颠的上来献殷勤。
一个个都不开口,眼睛怯怯的看着一边,柳江南歪着头,看着三轮车前面的一双脚厉声问道:谁站在那边,给老子出来。
啊!老女人一传闻前面有蛇,身子一激灵,惊骇的站起来想遁藏,熟料,刚站起来就听到啪嗒一声,搁在中间的夜餐撒了本身一身,烫的她哇哇的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