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学恒登起了眼,怒了,不再说话,只是嘲笑。
这一课是汗青课,教员一个将近退休的老学究,姓赵,叫赵承平。提及他来,也有一个笑话,有几个玩皮的门生,在背诵讲义的时候,每当到了讲到承平天国的时候,就用心拉长了声音,一起朗读:太--平---天国,太--平---天国。气的赵教员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那几个同窗,同窗们想笑又不敢笑,都是忍着。
牛学恒朝韩丛林的背影呸了一口,“老郭,如何样?我说没有效吧?这小子不是东西。”
看来因为情书的事情,于道成教员必然攻讦了他。
下课的铃声一响,不等教员宣布下课,郭慕华从坐位里跳了起来,两步冲出了课堂。
郭慕华听出了他话里的威胁,他是在警告。
郭慕华嘘嘘完,系紧了腰带,嗯了一声,说:“你奉告老牛和老陆,我在操场上等他们。”
“我奇特?”韩丛林点头:“那你是太out,好了,你如果没有甚么说的,我就要走了,我另有一篇作文没有写呢,语文教员盯着看呢。”
郭慕华说:“好了,我们回课堂吧。”双手插在裤兜里,低头向着课堂走。
郭慕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