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统相称于后代的团长,一标辖三营或四营,满编状况下大抵两千人,不过费庆标下却只要两营多人马,加上直属清兵,约一千两百人,缺编缺设备,这是清军的遍及征象,一标能够有一千二百兵士,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呵呵,这事啊,我本来筹算明天亲身派人,去弗拉尔山实地检察过,再禀告您的,既然您问到了,那我就说说吧。”
“行了,不说了,对了,吉昌啊,我那老友岳翔,如何样,他们镖局的人到位了吗,遵循商定,彻夜他们将进入弗拉尔山阵地的吧。”说道岳翔,杨凤翔脸上可贵的暴露了一丝轻松和笑容。
“哦,莫非他们说了甚么大话?”杨老将军笑言道。
“你说的不错,可惜海兰泡惨案,岳氏满门被灭,终因而让岳翔完整的暴怒了,乃至不吝入山为匪,也要同俄人周旋,哎,可惜啊,我们都是泥菩萨过河啊,……。”
船埠内停靠的几艘陈腐的战船,也不晓得还能不开出船埠,岸上的大炮,也都是过期的所谓‘神武大炮’‘无敌大将军炮’等等,连一架克虏伯炮都没有,清军将士们手中拿的枪,也是万花筒,春田1855步枪,毛瑟1871步枪,鸟枪,乃至老套筒在这里已经算是先进的了,至于说重机枪,那是一挺都没有。
“老将军,三天前,我亲身派人到二站苏麻氏,让苏麻氏派团练抗俄,但是他们却支支吾吾,说是要等上两三天,不过直至本日,他们也未曾派人来复书,更没有派出人手前来助战抗俄。”王瀚琨言道。
“甚么事?”
老将军敢骂,但是作为亲信王瀚琨还是要为老将军考虑一下,事情万一传出去,就不好了,因而从速转移话题道:“说到盛京将军,部属倒是有一事要禀告。”
除了兵器设备陈腐掉队以外,沿岸新修的工事,更是简朴至极,战壕固然连绵不觉,但是统统战壕深都不敷一米,也没有修建防炮坑,更别说暗堡了,要晓得这但是在黑水河岸的阵地,他们面对的将是超大口径的舰炮,如此工事,如何抵抗对方的大炮轰击?
“老将军,除了苏麻氏,瑷珲区四周百里以内的各路义士、乃至是胡子,都有很多人自发前来抗俄,不过兵器设备实在太差,很多义士都是扛着柴刀过来,这让我们即欣喜,又心伤啊。”王瀚琨从速又说了个好动静。
杨凤翔,别名锡凤,字集廷,本籍云南,属汉军镶黄旗人,1840年生于吉林府克勤社前五家子屯,步入宦途后,杨凤翔一向戍边东北,历任笔帖式、蓝领骁骑校、镶红旗汉军佐领、五常堡协领、吉林乌拉协领、吉林鸟枪营统辖参领等等,甲午战役中,随军做后勤供应而立下军功,1899年12月,代替黑龙江将军寿山出任瑷珲副都统、帮办、镇边军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