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项的比斗内容十大学院的院长各制定一套，然后用抓阄来决定比斗各个小项的题目。为了制止有院长把考题泄漏出去，都是比斗的前一晚抓阄决定第二天的比斗小项题目。”

窦常昆眼中掠过一丝茫然。

林东点头道：“没甚么要问的了，你去忙吧”

“叫你在我林伯伯面前放肆，叫你我林霜姐面前放肆……”

砰

周正业游移了一下，看了眼满脸血花的窦常昆，终究还是摇了点头。

“得看窦常昆甚么时候来了”林东落拓道。

抓起窦常昆血淋淋的脑袋，林东狠狠朝着板凳撞了畴昔，又是砰的一声响起，窦常昆如条毛毛虫般软绵绵瘫了下来。

林东也不觉得意，顺手便将板凳丢开。

林东双手捧首，微微眯起了眼睛。

林东点了点头，诘问道：“小项又是如何回事？”

林东微微伸开双眼，太阳已经偏西，人头攒动的大操场上，人群正在朝着四周分散，明天的比斗明显已经结束。

“该吃晚餐了”

第四场、第五场、第六场……琴声已经乱不成音，小女人们个个神情黯然，谁也不敢去看落寞孤寂的周正业，连第一次做大买卖虽呈现不测，却还是买卖昌隆的林霜小脸上也毫无忧色，看得林东心疼不已。

琴声，垂垂混乱，林霜心中不忍，周正业却对峙承诺过的事。

“你……”周正业目眦欲裂，却说不出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