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块都没人买,人们不会算计啊,不买我的三块脸盆,就为你一句话别人就能多花两块钱,谁傻呀!”
“好!”
亲兄弟明算账,哪管是准小舅子和将来丈母娘也不能当免费劳力,何况二人并不待见他。
热脸贴上冷屁股,眼镜好不烦恼,不屑道,“那里比我的好,有本事你五块钱卖出去?”
在二肥虎视眈眈谛视下,他持续道,“二肥的脸盆质量比你的好很多,完整值五块钱。”
“眼镜的脸盆确切应当卖三块。”
“我,我不晓得。二肥推车去,我们走换个处所卖货。”在眼睛男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女人完整败北认输,筹办走人。
世人目瞪口呆。
楚河冲人群中吼了一嗓子,“二肥,别脱手。”
“哥哥眼拙,没认出来你也是豪哥的好兄弟,哥哥叫夏炎,夏天骄阳炎炎的意义,外号眼镜。”
唐思不成置信,“你说啥,我没听清?”
实在这一点都不首要。
女:“那我卖四块,你为啥又卖三块,你不赢利了,清楚是想挤兑我!”
她从藐视着楚河长大,别说没见过他卖过东西,就是连跟她说话都内疚固执。
“听到没,终究有公理感的有识之士站出来了!”
“喂,看出啥来了?”二肥没好气问,心道装模作样,想泡我姐得有真本领。
眼镜男失势不饶人,还是调侃道:“快走吧,今后也别来这卖货了,有我在你们别想赢利。”
唰,人群快闪出一条裂缝。
……
楚河站到一摞最高的塑料盆旁,闭上眼睛思考半晌,在那世摆地摊卖货已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去你娘的豪哥,不就是抓扔烟头的耗子吗,他就是个小狗烂。”
“感谢啊,感谢!”楚河伸手拍了拍耗子肩膀,以示鼓励。
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另一边知己摊贩,是个带金丝眼镜二十多岁的肥胖青年。
眼镜男的摊位不但有脸盆,另有很多番笕盒、牙刷、磨刀石等小日杂,只是塑料盆比较多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