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恰是周小波,只见周小波衣服混乱,额头隐现汗迹,说话之时还带着些许喘气,显见是做了一番狠恶的活动。
他也是人精,固然不明白周小波为何如此说,但他还是敏捷做出反应:“抱愧,抱愧,小周,你看我这脑袋,年纪大了,有些健忘,竟然把这么首要的事惜都给忘了,还好小周你记得,真是费事你了!”
“这是……”
“钱氏璧怎会在五龙堂的手上?这清楚有诈,胜之不武!”有人激愤。
世人一眼望去,只见木盘中的玉石呈扁平形状,大小如盘,色彩如墨,款式古朴,竟是一块玉璧。
“没事,你我意气相投,好像兄弟,一点小事,不必客气!”
赵顺义向台下一望,认出了这个少年。
周小波大笑一声,用力拍了拍赵顺义的肩膀,又扭头看向劈面的李志方:“李志方,你还记得我吗?”
世人群情纷繁,没法鉴定这块玉璧的真正代价。
“钱氏壁?!”
他重重一点头,道:“好!小周,借你吉言,倘若我赢了,便上你那食天楼,酣醉三日!”
“……”
这块玉璧乍一看去不甚起眼,但越看越是耐看,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客岁,玉石界曾经有过一场拍卖会,一块从外洋回流的古玉,在拍卖会上现身。
周小波将这块青石籽玉卖给赵顺义时是三百多万,但做买卖,总有一些溢价,故而李志方才估价四百万。
可要说其代价无穷,世人一时之间也看不出贵重在那里。
这时一道声音高耸响起,语气更是直指台上的李志方,顿时便吸引了世人的目光。
“到时我与你同醉,共贺胜利!”
他向李志方身后看了看,发明站在李志方背后的,恰是前次跟踪他的阿谁保镳首级,其耳朵上还扎着一块纱布。
“这玉璧有些花样,不像当代的玉呀?”
“墨色的玉?色彩挺少见,但要说比和顺来等几家的玉石加一起还贵重,有些过了吧……”
“青石籽玉,做价四百万。”
世人一听,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赵顺义听得为之一怔,却见周小波悄悄眨了两下眼。
“呃……史上最大,天下无双……你从我店里讨来……”
“和顺来、品玉坊、养玉楼、漱心斋此次输了!”有人感喟。
周小波对着阿谁保镳首级嘻笑道:“喂,阿谁谁,你如何还跟着李志方?前次你就丢了一只耳朵,再跟下去,保不齐另一耳朵也留不住。不如你就此炒掉老板,另换一个店主,今后还是有生长潜力的,不然便是前程无亮,华侈生命啊!”
“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