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传授回过神来,赶紧说道:
被白岩大师看破了苦衷的方扬有点难堪地挠了挠头。白岩大师站起家来,一边朝书房走去,一边说道:
方扬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道:
方扬只是嘿嘿一笑,没有答话。但是内心却涌起了无尽的渴念之情,宿世白岩大师也常常密切地称他“小方扬”,对他体贴备至。
见教员承诺得这么利落,方扬反倒是有点踌躇了,他说道:
与方扬在电视台比赛时一样,白岩大师一旦落笔,那就必然是一气呵成,就连他蘸墨时的行动都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韵律,与全部创作过程是一个有机的团体。
“小方扬,你对我老头子的风俗还真是体味啊!”
“没事!我把宁董的事跟教员说了一下,他二话没说就承诺了,并且落款写的是‘程素素小友惠存,白岩隐士庚寅年四月廿日于榕城’,你就放心跟宁董交差吧!”
方扬迈步就朝旅店外走去,冷俊飞赶紧追上来一把拉住他,说道:
“得嘞!”白岩大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方扬再推让就显得虚假了,因而干脆地承诺了一声,就在书房里忙活开了。
“严传授,您先陪教员到客堂歇息会儿说说话吧!待会儿墨干了以后,我会帮您收好的!”
“小方扬,你另有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