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冷眼一横,道:“不想死的最好端方一点!”他的眼神就有一种独特的魔力,侍卫们见了,无不打了个寒噤,那里还敢脱手?“陈公公,我再劝说你一句:朝廷律法明文规定,藩王与内侍不得滋扰处所,违者严惩。若楚王殿下不想步豫王、蜀王、越王、颖川郡王等藩王的后尘,陈公公最好还是只当甚么事也没有产生过,回你的王府去吧!”
陈公公也被吓了一跳,气得浑身乱颤,舞起兰花指道:“你,你,反了,造反了。还愣着干甚么?把他给我拿下。再派人去知会九夏府,就说这里的人造反了,一并下入大狱定罪!”
陈公公被气得脸膛通红,明智全失,沙哑着嗓子呼啸着拿人。大掌柜见他状似疯子,渐渐地从怀里摸出一面符牌,道:“陈公公,这个你可识得?”
那人怒道:“要不然还站在这里跟你们说话?早拿着大把的银子去春香楼欢愉了!”狠狠地啐了一口,和朋友走了。
这顶帽子扣得可够大的,吓得留下来张望的人好些都颤抖了起来,一个接一个,浑似中箭的兔子般逃了。刚才还满满一堂人,此时已经散了一大半。
听着这话,关天养叫住那人道:“大哥,你说白螺湖里的白螺都死了?”
半个时候以后,他们办完了手续,拿到了一万六千九百两通大恒钱主城发行的龙头金票。
陈朔愁闷地叹了一声,道:“如何会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