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神经！”关天养指着她道：“你如果人，这么大的雨天，雾气又这么重，你身上如何连滴水都没有？另有，你的马蹄子上连点泥都未曾沾，莫不成你是飞的？”

少女道：“看来你此人挺细心的，连我身上没沾雨水，马蹄上没沾泥都重视到了。倒是我粗心了！”

少女道：“关天养？哪个关呀，为甚么叫天养？”

关天养极其羡慕她刚才挥袖托马的风韵，赞叹道：“这一招真了不起，能够教教我么？”

少女道：“你甚么你？不晓得这个世上有种人叫修行者么？”

关天养张口结舌，那里能吐得出来一个字？

杜若见状，惊道：“你何为么？谨慎摔呀……”也翻身跳上马背，追了上来。

关天养笑了，暗道：“这丫头，看来自大得很！”

“如何样，我到底是人是鬼？”

杜若道：“你又不是修行者，教了你也使不出来！”牵起马缰，顺着山道往前走去。

“能吓着我的，必定是前辈高人！”

少女道：“你倒是摸呀，还不敢么？”

少女问：“你叫甚么名字？我见你这么大雨的天还一小我赶路，也不怕马失蹄摔了，以是才逗你一逗。你没活力吧？”

“关门的关，关二爷的关，天生天养的天养！”

“我既顶不起天，也立不了地，怕鬼也普通得很！”

“呵呵，你此人可成心机呀……”少女笑得花枝乱颤，朦朦烟雨当中，好似风拂杨柳，说不出的美。

“你是要把我捉了呢，还是要打得我灰飞烟飞呢？”

“那当何为么？”

“呀？”杜若惊而笑问道：“你还懂诗么？可看不出来！”

关天养哼了一声，没好气隧道：“明白日的，有你这么吓人的么？并且又是在这个处所！”

“我才不怕呢！”关天养大声道：“我只是看你也不算坏，以是想放你一马！”

“看甚么？哼！”少女松开鞭梢，拍鼓掌道：“人家是看你一小我赶路无聊，不过想逗逗你嘛。真没意义！”

关天养见她也是骑着马，马蹄上却不带半点稀泥，细雨朦朦之下，身上竟没有感染半点水汽，忍不住蓦地惊呼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又将马鞭高高举起，作势欲抽。

“‘采芳洲兮杜若’阿谁杜若么？”

关天养道：“早几年没事时就常去书院外偷课，乱七八糟地听了些来，也不算懂诗！”

关天养突地吁了口气，道：“看来你不是鬼了？”

关天养神情瞬即就黯了下来，不言不语。

关天养反倒愣住了。

关天养长长地哦了一声，暗骂本身胡涂，点了点头道：“本来女人是神仙中人，倒是鄙人眼拙了！”

“鬼？”少女一怔，旋即掩口笑道：“敢情你刚才当我是鬼了么？”

少女道：“你不摸，那我可摸你了！”关天养连反应都来不及，只感觉面前一花，然后就感到脸颊一暖，一股淡淡的暗香袭入鼻翼，说不出的舒畅。少女的手正在他脸上悄悄地摩挲着，暖和而又不失光滑细致，心底没由来的涌起一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