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嘴子说着,目光在唐修、任盈盈、向问天、绿竹翁、曲非烟身上扫视。
丁坚为世人先容道:“这是敝庄大庄主黄钟公。”
黄钟公看向丁坚与施令威,笑着道:“取我的琴来。”
他但是费了好多口舌,才把大庄主请出来。
唐修也不客气,把两盒棋子拿起,然后以黑、白二子布下一个棋局。
吵嘴子把手中棋盘一横,言道:“请!”
寥寥几句话,道尽了江湖险恶。
老者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出来,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
黄钟公一见二弟的模样,就晓得赶上敌手,可否取胜实难两说,只能抱但愿于三弟四弟了!
世人都听得入了神。
丁坚笑了笑,退了下去,留下施令威接待世人饮茶。半盏茶后,一名老者走进大厅,身后跟着丁坚。
唐修迈着凌波微步,只两步,来到黄钟公身侧,一记大力金刚掌拍出。
江南四友受东方不败的号令,在杭州西湖梅庄,看管被囚的任我行十二年。在这十二年中,四人离开权力斗争,用心研讨琴棋书画,也算享用了人生。
珍珑棋局摆出,吵嘴子便惊“咦”一声,目光炯炯的盯动手中棋盘,一动不动,好似入了魔。
“好琴!”
任盈盈、向问天、绿竹翁、曲非烟都大为惊奇的看着唐修,没想到他不但武功惊人,拿出来的琴谱、棋谱也都逆天。
黄钟公惭愧他杀,临终说:“十二年来,清福也已享得够了。人生于世,忧多乐少,本就如此……”
施令威则提着琴案。
“嘭!”的一声,气劲四射。
“大哥!”
向问天朗声笑道:“我这几位朋友,大胆领教四位庄主的技艺,不知别的三位庄主身在那边?”
唐修看着这个骨瘦如柴,跟个骷髅似的老者,没想到江南四友的老迈黄钟公,竟然长这个鬼模样。
黄钟公笑着先容道:“这是三弟秃笔翁,四弟丹青生。”
“五位高人驾临敝庄,未克远迎,恕罪,恕罪。”
任盈盈美眸微亮,悄悄一笑,一曲奏来。
琴声响起,幽雅动听,弹未几久,俄然间琴音高了上去,越响越高,到厥后越转越高,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吃力的便转了上去。
世人纷繁起家,向问天一抱拳,大笑道:“久闻黄庄主琴武双绝,我那左贤侄对黄庄主,但是一贯赞誉有加啊!”
丁坚道:“鄙人这就去禀告敝上,见与不见,倒是难言。”
但是见到这一记大力金刚掌,他的神采就变了,嘲笑凝固在脸上,满身气机被锁定,只得一掌迎了上去!
唐修等人互换了个眼神,却动上了手!
这一曲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和顺高雅,奏了很久,琴韵渐缓,仿佛噪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弹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以外,纤细几不成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