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中年人一眼就认出了通天教主等人,仓猝躬身施礼。
未几时,马车就到了祝家的店铺门前。
回禄氏的人血脉当中都有一种残暴因子,是以也都是一些脾气暴躁的人,他祝曹固然耐烦不错能够引而不发。
祝曹面色一顿,恭声道:“长辈洗耳恭听。”
这也普通,毕竟敢在蓬莱岛租店铺的,没有个千八百万身家都不敢生出这类设法。
余亮跳上马车,端来上马墩让通天教主几人顺次下了马车。
身为一个身份高贵的人,如何能够说话不算数呢?并且还是在范贤弟面前,如果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今后这大哥还如何当?
瞥见通天教主皱眉,祝曹有些暴躁的心顿时沉着了下来。
“是!”
当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以后,很多路人也插手了看热烈的行列当中,想要亲眼目睹那位让通天教主如此看重的年青人是何模样,一样也想看看这件事情又将如何生长。
盘算主张,通天教主面色一凝:“贤弟不必多说,既然你已经选定了这家店铺,那就是这家店铺了,不消换!至于其他的题目,由我去亲身处理。”
“奉告你也无妨,是因为我的贤弟也想在蓬莱岛上开一家饭店,恰都雅中了你们祝家饭店的这个店铺,以是……”
范岳非常通情达理的给了通天教主一个台阶。
余亮命人寻来一辆马车,载着通天教主五人往着祝家的店铺行去了。
元始天尊看到通天教主的面色不善,不由有些担忧:“我说通天,你不会想用暴力处理题目吧,回禄那家伙可也不是甚么善茬。”
这么一个修为低下的年青人竟然能和通天教主称兄道弟,这莫不是在做梦吧!
范岳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口,通天教主心中顿时就炸毛了。
这群人穿着华贵,气质不凡,一看就晓得都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人。
一下子,本来人满为患的租赁中间顿时变得空荡起来,只剩下一小部分人还在与柜台里的蓬莱岛弟子谈着买卖。
“道祖,我们祝家酒楼蓬莱岛上租用这家店铺已有三十余年之久,从未拖欠过房钱,并且上个月才方才预付了三年的房钱,您是为何俄然要让我们搬离出去?莫非是我们有甚么获咎道祖的处所?还请道祖明示!”
“通天兄,要不我换一家店铺吧,实在另有几家店铺我也感觉不错的。”
不过元始天尊也明白,通天教主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不管别人再如何劝止都没有效,也只好罢了劝说的心机。
余亮寻来的马车上带着显眼的蓬莱岛徽牌,行驶在街道上已经很惹人谛视了,关头的是这马车前面还跟着一群浩浩大荡的看热烈的人。
通天教主摆手:“你先听清我到底所谓何事再开口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