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直迳自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客气的问道:“叨教中间但是来之曰本?”
黑衣人见中年和尚的脸上有讨厌之色,倒也不恼,口中说道:“烦请大师向延参法师通秉一声,就说是故交掘川植守求见。”
至于对掘川植守的父亲在清溪村犯下屠村的滔天大罪,赵直反而没有甚么感受。他对曰本侵华的罪过也只是通过爷爷的论述获得了,以是反而不是很激烈。但此人在二十年前却差点要了自已的爷爷的命!这点赵直倒是影象犹新。
那黑衣人淡淡的点了点头,也没说话。从他身上披收回来的杀气就连那中年和尚也感遭到了。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客气的问道:“不知施主到敝寺来有何贵干?”是啊,栖霞寺又不是甚么名寺,到这里来的人普通都是青州本地人。并且也都不是虔诚来烧香的,这年初真正烧香、拜佛的人也不会来栖霞寺这类小寺庙。而这黑衣人的口音一听便不是青州本地人。故而中年和尚非常迷惑,他现在只想着立即让这个身上有着浓厚杀气的人从速分开!
许倩只觉的头一阵剧痛,忙用手狠狠的揉了揉耳朵,嗔道:“此人鬼叫甚么?震的我的耳朵都痛!”
就在葛天根三人跟上那名黑衣人的同时,黑衣人却已经发明了他们三人。但黑衣人却连头也不回一下,径直朝着深山里的栖霞寺而去。
美国佬想像力也真是太丰富了。葛天根也没理他,却细细的打量了那黑衣人,可这黑衣人却完整的裹在了衣服里。浑身高低没有一处露在外,就连脸上也罩着一块黑布!
俄然那黑衣人用冷的像冰一样的声音冲着栖霞寺的方向说道:“掘川植守寻访故交!”声音锋利的像用硬物在金属上划过普通,直刺人的耳膜!
“恰是!”赵直举头挺胸道,二十年的掘川植守向着爷爷后背狠狠的刺去的一刀的景象他到现在还忘不掉,若不是老衲人爷爷用手中的佛珠震飞了掘川植守的忍刀,想必爷爷早就被此人杀了!
赵直却又嘲笑道:“二十年前,我但是见过你一面!想必你不记的了吧?”
掘川植守点了点头。
黑衣人淡淡一笑,道:“大师,你只要跟延参法师说,二十年前东洋故交来访,他便会晤我的。”说罢,竟然将眼睛闭上了,再也不看那中年和尚一眼。
中年和尚仁怀苦笑道:“赵师弟,这位施主非要见延参大师,我跟他说了大师不见客,可他恰好执意不听。这,这可如何办啊?”
中年和尚面有难色,笑道:“施主有所不知,因延参法师年事已高,平素不见客。还请施主归去吧。”
“你们来了,呵呵,好,好,我和尚爷爷在等着你们呢。”赵直说着话眼睛却瞟向了许倩,当然了这统统都没有逃过葛天根的眼睛,他淡淡一笑:“想不到赵直这小子也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啊!豪杰难过美人关,公然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