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金林把目光落在最后那只碗上。乳红色的碗呈六边形,棱角清楚,委宛天然。碗的表里满是开片似的纹路。
算了,归去叫马老头找个扬州大师给瞅瞅,先给艾丫头的手串做出来再说,剩下的能雕就雕,雕不了的放家里哥本身练手。
那宝贝就在绝壁地下了,估摸间隔得有十来米,开启天眼透过山石望下去,是个锈烂的保险箱。
另有人说,这是本来飞虎队的飞机。从印度那边飞蓉城,摔下来的,拉的是物质。本地人也捡到过飞机上的一些残骸。
摸了摸宝气输入的处所,感受不到啥动静,只好作罢。龙角如果最后开启,必定又要比天眼更短长了。
金林乍见这玩意,吓到手一颤抖,从速左手握紧开片碗。
这是绝无独一的一块满肉锦红玛瑙,浑身晶莹油润,一丝裂缝看不着,半点斑点也无。
金林来了兴趣,对黑哥说了几句,现场措置功德,安排人来重筑渠道,跟着两人就去飞机山。
这个看起来的不远让两人直接爬到了山顶。黑娃一屁股坐下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嘴里嘟囔抱怨金林。
黑娃喘气歇息差未几,摆布四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大喊:“兄弟,你妈b如何这么想不开啊,说跳就跳,本来你叫我陪你上来就是为了看你跳崖啊…”
当晚酣醉一场,凤凰城的爬沙虫、石棒子、金河鱼都是一绝,还赶上末季,吃到了龙须菜,就着泡椒、泡姜爆炒出锅,味道没的说。
在支马格尼的祝贺语中,金林也是醉了。
一只手扣着山缝,两只脚闲逛悠在空中打摆,没好气大呼归去:“黑哥,你嚎丧呐,兄弟没死,别再嚎了,再嚎我真掉下去啦。你那声太可骇,活人都能给你吓疯。”
很多找宝贝多吸宝气,让龙角活起来。
清算好行李,把切石机手砂轮送给了女店东,拥抱而别,金林再次南下,去了凤凰城。这里有个老朋友必须得见见,也通了电话,就等金林去了。
下来的时候难,上去的时候就很轻松,扣着山壁,拽着树桠,几分钟就上来。
早晨伶仃酣醉,白日四周浪荡,倒也欢愉萧洒。明天又跟着黑娃去了二道沟,内里有十个微型水电站,渠道垮了,淹掉很多烤烟地,出来说补偿的事。
黑娃从速跑过来,趴在绝壁边,大呼:“你特么如何下去的?你从速上来,哥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你一念之间啊。我还想多活两年,日子那么好。”
抓着树桠的金林乍听黑娃这么一叫喊,差点没吓放手。
“黑哥,你去找几根大绳来,就你一小我去,千万别让人晓得。”
安格龙喝下一口酒,大呼:“他是天神支格阿鲁,大力士。”歪倒一边,睡了畴昔。
金条上面有个木盒子已经腐臭掉,不过内里的东西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