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小厮拿出账单,前面的零琐细碎严政也不耐烦看,只看最后的总价,一看就傻眼了,他们这一桌酒菜,一共五两三钱银子。
他们也并不是真的可惜这一两银子的赌资,而是对此确是深表思疑,不信赖这首诗出自江云这个书白痴之手。
严政和周世民两人听得神采一变,正要说甚么,这时江云提了提手中的荷包,朝两人使了个眼色,意义是说你们晓得。
江云无语道:“这么说,我不能证明这首诗是我的作品,就不能获得这笔赌资了。”
江云开端扯谈起来,接着道:“这首诗实在是我的一名老友所作……”
对于清灵漂亮少年的夸奖,江云没有在乎,他在乎的是那一笔不菲的赌资,目光看向中间桌上的荷包,便道:“这么说,鄙人算是赌赢了,这笔赌资归鄙人统统了。”
“慢着!”
江云朝严政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这一幕看在故意之人眼中,目光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更是疑窦丛生。
一边说,一边暗道,王之涣老兄,对不住了。
莫非他说的那位老友,就是这个严政?有人见状,由不得不疑神疑鬼起来。
世人回过神来,纷繁斥喝诘责,本来温馨的大厅,一下子热烈起来。
江云朝两人又点了点头,然后二话不说就回身快步下楼,扬长而去了,只留下满楼怔怔发楞的人影。
周世民还在那边发着呆,面前产生的统统对他震惊太大,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江云转头朝着追过来的严政,周世民两人努了努嘴,道:“酒帐找他们结!”
江云不信邪,再次伸手去抢对方手上的荷包,那崔浩身形一闪,轻松躲过,江云又接连上前抢了几次,却都落了空。
“你如何证明,这首诗就是你的老友所作?”江云还是低估了某些人的恶棍程度,有人又站出来理直气壮的诘责道。
看到他发楞的眼神,周世民感受不妙,抢过账单一看,顿时也如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大声叫道:“五两三钱银子?不成能,你们这是黑店么!”
他现在只想从速告终这里的事,找到江云,说个明白,一想起阿谁沉甸甸的荷包,贰内心就莫名一阵炽热。
他想了想,暴露几丝忸捏之色,道:“诸位真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这首诗确切不是出自我手。”
他打个哈哈,装起胡涂道:“甚么书痴,书痴又如何了,总之明天这个赌资,是归我了。”说着走畴昔就要拾起桌上的荷包。
严政也干脆,晓得这笔帐只能认了。他这时想起了江云拜别时拎着荷包,向他们点头表示的景象,他感觉,对方应当是有甚么话,有所深意的,只是他一时还不能肯定。
江云也没再多生枝节,走畴昔拿起荷包,也没心机在这里多待,二话不说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