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中年瘦子顿时一愣,道:“秦老,您明天不亲身看诊?”
秦仲华也是不太信赖,不过他却没有秦晓天那般直接,只是轻声道:“小友,你但是在跟小天比试呢,我看你还是不要托大,最好还是先把脉再做定夺为好!”
随后,两人便将写好的纸笺交给了秦老,让他来做出评判。
但就算是他们,也不敢妄言仅仅看上一眼,便能将病人的病症体味得一清二楚。
但是碍于秦老在场,他也不好说甚么,便卷起了袖子,把手伸向了秦晓天。
真是牛皮都吹上天了!
秦仲华看完也对劲地悄悄点头。
但是转念一想,他又窜改了主张。
程立瞥了秦晓天一眼,淡淡道:“我前次就跟你说过了,中医是一门医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比试的,你有这个工夫,还不如多治几个病人来得好!”
不过他也的确胜利了,三番两次的挑衅,完整激起了程立的肝火。
他咬咬牙,一脸倔强道:“爷爷,我不平,我是小神医,从小到大我输给谁过?没有!”
当下,他便不再踌躇,立即道:“既然你们都同意了,我也不反对了,那就让我来做裁判吧!”
“既然不敢,那就是怕输,传出去也只会让人笑话!”
秦仲华摇了点头,心中对这个孙子唯有怜惜。
秦仲华先翻开的是他孙子秦晓天的纸笺。
谁不晓得中医看病,最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
“小天,我早就教诲过你,身为一名大夫,最首要的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岂能过分迷恋名利!临时刨开医术非论,人家的医道境地就比你高了不知多少,你实在已经输了!”
一来,秦晓天一贯桀骜不驯,锋芒太盛,恰好能够让程立挫挫他的锐气,二来,他也想借此机遇看看程立在医术上有多深的成就。
旋即,三人便悄悄等着病人到来。
紧接着,秦晓天也放下纸笔,信心实足隧道:“我也好了!”
随后,两人各自从柜台上取来纸笔,飞速地在纸笺上写了起来。
“这里是我家的医馆,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看病,待会儿有病人出去,我们就比谁能更快更准地看病,并且开出最合适的药方,最后由我爷爷来做裁判!”
在这四者当中,又以“切”最为首要,也就是评脉。
他但是南江市最驰名的中医世家的传承者,从小到大看着爷爷秦仲华治病,也见地过无数短长的国医圣手,甚么样的妙手他没见过?
约莫等了三四分钟,终究有病人排闼出去了。
“甚么医道境地,高超的医术才是境地!他如果真的感觉医术比我高,那就应当有胆量跟我比试!”
听到爷爷的怒斥,秦晓天神采一阵红一阵白,但是他就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