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展云飞在书房再次召开集会,安插下一步的行动打算。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归去了吧?”孙剑波道。
看起来展云飞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因而展云飞话题一转,说道:“郑洪伟,你的建议我很附和,你先说说你的打算。”
展云飞也看着他,直到看得他发毛了才说道:“郑洪伟,你晓得礼拜一早上送走的是甚么钱?有多少?押送的车上有几小我?用甚么兵器?差人赶到需求多少时候?四周的交通环境如何?”
展云飞说道:“实在也没有甚么,只不过有些事需求让你去办。”
展云飞欠身翻开桌子上的CORONA雪茄盒,抽了一支出来。这盒雪茄一向在这张桌子上放着,明天早晨展云飞从欢然居返来后尝过一根,味道实在不错。
“他毕竟是在警界干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干系,逼得他太紧,保不齐他会狗急跳墙。现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给他实权,又有人看着他,等我一旦腾脱手来,清算他就像玩儿一样。”展云飞道。
展云飞摸了摸他的脖子,上面起了好多的小疙瘩,感受有些油腻。顺手在他的后背上擦了擦,展云飞大声说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不是隋元峰,我的飞云帮也不是胜勇帮。我不管你们之前是如何做的,从现在起就要遵循我的端方做事。只要不是香主,能够挑选分开,但是必须断掉一只手。”
“一个贿赂,一个纳贿,你要他干甚么就大口语儿说出来就完了,整出一堆甚么天书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钱国栋扔过根烟来道。
高凤奇脸上的神采则显得很古怪,展云飞估计他是想到明天说过抱怨薪水少的话,现在不但没有薪水,还要交钱,怎能不让他难以接管。
其他两人的神采倒是没有甚么窜改,莫大为和郑洪伟一个办理着构造的财产,一个常常干点私活,交这么点钱还是没有题目的。更何况那么多部下,每人收几百就充足了。
“高凤奇,晓得我为甚么留下你么?”展云飞开口说道。
“各位,帮里的环境你们应当已经体味了,目前我们最大的困难是资金和兵器的严峻贫乏。我们是黑社会,是暴力个人,我们不是慈悲家,也不是贩子,以是从现在起,帮里的每个成员必须每月向帮里交纳一千元的办理用度,香主需求交纳一万元,至于你们如何搞到钱我不管。”展云飞一贯不喜好多余的废话,集会开端便直奔主题。
展云飞摆摆手,说道:“不消了,我们不抢史家胡同的银行。并且抢运钞车也抢不到多少钱,如果我没猜错,你说的这些钱应当是送去烧毁的残币,不会很多的。”
“受人财帛,与人消灾,当官儿的更是明白这个事理。我已经开端证了然我晓得游戏法则,他也必然会用行动来安抚我的。”展云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