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羽士点点头:“不错,便是他!”
“鄙人姓白,白家村人,无门无派,偶尔有些奇遇,一小我修炼至今,叨扰之处,还望诸位前辈世兄勿要见怪。提及来,鄙人本日本来是来看灵虚道长说法,趁便逛一逛庙会的,未曾想却逛到了这里。提及来,我也是本地人,却空活二十几年,不知这里竟另有洞天。方才见诸位买卖,心下如同猫抓,身上也有几件宝贝,以是便故意想要参与。此中法则,鄙人也不懂,如有失礼之处,还请诸位包涵。”
“世侄你这可就不刻薄了,我这另有一本秘法没买卖完呢,你就抢着和洪家小子买卖了?”扶风道长不满的说道。
“你是,湘中洪家的人?如何,此次洪老二没来?那老货又腻在谁家和顺乡了?不过那铁公鸡没来也好。如许,这本残本本是你们衡山一脉的剑法,你如果能拿出打动我的东西,便送与你了。”扶风道长笑道,一脸得意。
那尊奇特的药鼎引发了他不小的兴趣,另有阿谁扶风道长拿出的灵宝秘录以及扶风道长口中所说的阿谁六家人的秘书残本复印件。天赋境地的武者用不了几次的秘录,以他两百年浑厚精纯的内力,如何能够用不了?并且,这两百年内力怕是早就成了天赋真气,无崖子和李秋水另有巫行云三人,不管是谁,绝对是天赋级的武者。
这中年羽士看去,顿时笑道:“本来是易老头家的小子啊,我与你家老头子也算世交,此次没想到他没来,反倒让你来了。嗯,这么说吧,青囊经在汗青上的职位,大师应当晓得。这残本老道我也有过研讨,此中有些注解,我估摸着,十有八九便是唐僖宗年间那位杨公所注.......以是,我的要价是,你家收藏的那半部麻衣相法中关于面相的那一卷。”
“这个药鼎,如何如此之小?”白飞云心生猎奇,其他东西还好说,但这个药鼎,竟然只要巴掌大,跟个香炉似的。
“看来你洪家此次当真是下了血本。你家的那五株蜈蚣藤我晓得,之前找你二叔换,你二叔死活不肯意,没想到此次却拿出来了。另有那尊药鼎,传闻是你洪家一名老祖的命根子,此次如何舍得拿出来了?如许,你洪家是武道世家,我也不占你们便宜,就换一株蜈蚣藤。”扶风道长说道。
“诸位前辈世兄请了,鄙人不请自来,打搅诸位了。”
白飞云见诸人不说话,还在讶异当中,便循着话走向扶风道长。
“等等!”白飞云俄然出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