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看着林冲一副挫败的模样,笑道:“别啊,我一小我练多没意义,何况我还想多吃些嫂嫂做的饭菜。如果哥哥不准我来,我便去奉告嫂嫂去。”
林冲对晁勇这一手早已见怪不怪了,晁勇是千年一见的武学奇才,各种技艺一学就会。
林冲点头道:“和你这怪胎在一起,太打击人了。今后你还是在自家练吧,和你一对比,我这三十年工夫算是白练了。”
吴用摇着羽扇,点头道:“众兄弟说的是,此乃天赐良机,不成错过。此事件早不宜迟,免得城中富户得了动静,再躲到济州去。”
晁盖哈哈笑道:“道长说的是,便请林冲、刘唐、阮小5、阮小7、宋万五位兄弟随我下山走一遭,其他兄弟保护盗窟。下山兄弟听着,此次下山我们只取富户赋税,不得侵害浅显百姓,如有坏我梁山名声的,给我砍了示众。”
林冲听了下,道:“是聚义厅调集众头领,我们快去吧。”
话音刚落,阮小七便跳起来道:“这还议甚,有如此好机遇,我们若不去走一遭,也吃江湖上豪杰笑话。”
听到林冲喊停,晁勇顺手一扔,手中枪便仿佛倦鸟归巢一班,筹办的插到数丈外兵器架上。
晁盖闻言,也有些意动,望向吴用道:“智囊觉得如何?”
女使锦儿见两人停下练武,忙端了水和毛巾过来。
只是林冲一身技艺也非常了得,加上院里有充足空间够他闪转腾挪,是以晁勇想击败林冲也需求费很多工夫。
如果用晁勇的话说,就是穿越的光环太锋利了,他的这副身材完整就是为冷兵器之王筹办的,不但身材本质变态,便是影象和反应都超人一等。
晁勇也和林冲较量过多次,开端的时候,林冲枪法高深,真假难分,他只能凭着锋利的眼神和敏捷的反应勉强抵挡,不过等他熟谙了各种枪法窜改以后,林冲便何如不了他了。
晁盖见世人都已到齐,笑道:“本日朱贵兄弟探的,山下各县都头率国土兵都去了济州,想来是济州府探的济州官兵全军毁灭,怕我盗窟人马去攻打济州,这才招各县土兵去守城。现在各县守备空虚,倒是放在面前一块肥肉,是以调集众兄弟前来。大伙议议,我们该不该出兵。”
未几时,山下水寨驻扎的阮氏三雄便也上山。
晁勇却知时候紧急,梁山法度慢了,金国只怕就要灭亡辽国,陈兵河北了,恰是时不我待。
自从晁勇上山后,便每日与他学习技艺,风雨无阻,练武的干劲更是让嗜武的林冲都有些汗颜。
刘唐也道:“阮家哥哥说的是,放着一座空城,如果我们不敢下山,只怕江湖上豪杰都说我们欺软怕硬。”
“这些日子,盗窟兵马不过下山七八次,各处乡间劣绅便都闻风而逃,躲到了县城。今后再想向他们借赋税,倒是不易了。盗窟这些日子固然得了很多赋税,但也添了很多人马,耗损颇大。没了大户补给,不需多久,盗窟便会贫乏赋税。劫夺过往客商,也不过杯水车薪,并且受害客商多了,他们便也都绕路走了。此次天赐良机,郓城县广有赋税,又不消折损多少人马,只要走这一遭,充足盗窟数年耗损了。便是官兵来打,我们也大可死守不出,有梁山川泊天时,也不怕官兵围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