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正枕着胳膊闭目养神间,听得地下传来一阵沉闷短促的马蹄声,顿时不无镇静的望向村口。
晁盖听他这般说,也不好强留,直把宋江送的门外。
固然如此,但每年辽国、西夏的“犒赏”不能少,再加上天子穷奢极欲,国库竟然呈现亏空,为了弥补国库亏空,蔡京更是把盐法、茶法改了个遍,可说雁过拔毛,让天下百姓苦不堪言,厥后更是锻造当十钱,以一当十,能够说是明抢了,搞得物价飞涨,民怨沸腾。
没有长江、黄河的奔腾气势,也没有他们的喧闹水声,只是一条知名的小溪,悄悄的流淌着,也恰是这些知名小溪汇成了长江、黄河。
“在呢,宋三叔有甚么事吗,这般风风火火的。”
宋江也已看到树下的晁勇,带着一股灰尘到的近处,才勒马问道:“贤侄,你爹在家吗?”
“哒哒嗒”
晁勇听到这里,也晓得是自家地盘被公田所括了。
晁盖也拱手道:“兄弟慢走,他日再邀兄弟吃酒。”
晁盖也不是非常莽撞之人,这造反但是灭九族的罪恶,闻言惊醒道:“哥哥只是气急乱语,还要多谢兄弟来奉告此事呢。我们兄弟也有多日未见了,本日便在我庄上同谋一醉如何?”
宋江苦笑道:“哥哥休冲动,此事已再无转圜余地。那公田所哪会真的去括取荒田,各地被括的无不是上好良田。鲁山县县令怠慢了特使,全县都被括作公田。鲁山也有几位朝中官员的田产,他们尚且忍气吞声,哥哥一介布衣,又能如何?幸亏哥哥家中也攒了很多家私,大可再购置些财产度日。”
马匹扬起的灰尘又扑头盖脸的给晁勇来了一层天然假装。
宋江拱手道:“哥哥请回吧,小弟他日再来叨扰。”
“太阳啊,这厮公然是个阴人,一来便让小爷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