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阮小七从墙角拿过一个鱼篓,拿出十几个来放在地上,捡起一个,捏碎倒向嘴里。
说完,脱了背心,纵身一跃便跳入水中,瞬时没了踪迹。
晁勇笑道:“哥哥休怪,小弟幼时不学拳棒,迩来才学的几路拳法,拳脚却不是哥哥敌手,只好使着力量了。”
阮小二道:“彻夜天气晚了,勇哥儿且去我家宿了,明日我等再较量拳脚,同游水泊。”
阮小七见晁勇不敢和他下水比试,又怕他不信,想了想道:“勇哥儿稍等,小七下水捉条鱼来下酒。”
小七用力一夺,却敌不过晁勇神力,赶快飞起一脚去踢晁勇。刚到半空,却觉手腕剧痛,身上力量已泄了七分。
晁勇被阮小七豪放的歌声一激,酒劲上来,也情不自禁把后事的豪杰歌大声唱来。
几人又是一番痛饮,天气渐晚。
阮小二闻言,想了想,如有所悟的道:“晁天王若愿带挈我兄弟,只要让人传话来,我三个若不舍得性命相帮时,残酒为誓,教我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于非命。”
晁勇也学着阮小七模样,捡起一个鸟蛋捏碎,倒是溅了一面庞液,喝到嘴里的还不敷润唇。
阮小七看动手腕上两道红印,点头道:“不打了,不打了,勇哥儿神力惊人,跟你比拳脚太亏损。”
晁勇看去,只见那窝棚只是靠着底下几根木头扎在水里撑着,让人思疑在屋里行动大点,会不会把屋子弄倒。
阮小二点头道:“你那边只是个水上窝棚,怎能让勇哥儿住那处所,还是回我那才对。”
阮小5、阮小七这时也才晓得做东的倒是晁勇。
“好,到时少不得三位哥哥着力。七哥,我们比比拳脚如何?”
一起走来,尽是芦苇荡,只是这小小石碣湖,便是港汊纵横,芦苇交叉,三步一岔口,五步一分道,没划多远,晁勇便感受分不清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