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梁山洗劫县城时,宋江回籍下,恐怕还不敷以置他死地。打蛇不死反遭蛇咬,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再推他一把,让他下了鬼域,本身才好放心花他的银子,睡他的女人。
张文远嘲笑道:“婆惜多虑了,我这不是在考虑吗。你这屋中家什,吃穿用度都是宋江给的,你若要赎身,恐怕宋江都会要归去。我又身无余财,如何养得你。”
张文远想到美处,蓦地抱住阎婆惜脑袋,用力挺动几下,直弄的阎婆惜猛翻白眼,才抽搐几下停了下来。“咳咳。”
阎婆惜当月朔家流落郓城县,老父病死,幸得宋江慷慨解囊,才给亡父办了后事。
张文远搂着阎婆惜,道:“婆惜很好,我也想与婆惜长相厮守。只是新任知县到任后,怕梁山兵马再来攻打县城,传闻宋江是处所豪杰,又有声望。便让他招兵买马,防备梁山兵马再来攻打,并许他县尉之职。传闻这几日,已经上报济州,一旦济州下了批文,宋江便是这郓城县县尉。到时,我怎敢再来找你。”
阎婆惜闻言,这才转怒为喜,笑道:“只要能送了黑厮性命,婆惜都听三郎的。”
张文远抚摩着阎婆惜绸缎普通的肌肤,叹道:“婆惜娇俏可儿,只是怕我们过不了几天如许的日子了。”
“不可,婆惜没有了三郎,那另有甚么生趣。当日婆惜的典身钱一分没动,我把那一百两银子退还给宋江便是。昔日那宋江也给了婆惜一些用度,婆惜也攒了几十两,离了宋江,我们也能度日。”
阎婆惜看张文远还是踌躇不决,不由痴缠道:“如何样嘛,到时我便是三郎一小我的了,你想如何便如何。”
阎婆惜白了张文远一眼,笑道:“放心,今晚那宋江连老娘的洗脚水都喝不到。”
“哎。”
张文远叹了口气,道:“我也舍不得婆惜,只是今后宋江成了我下属,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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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人物风骚的张文远后,便勾搭成奸,没几日,便被张文远诸般风骚迷得神魂倒置。
阎婆惜这才想起宋江仿佛很长日子没来了,没想到那黑厮竟然凑趣上了新知县,不过他便是成了知县,又如何能和本身敬爱的三郎比拟。
“对啊,那就让宋江死啊。”
张文远看着异想天开的阎婆惜,点头道:“除非让宋江死了,不然就别想了。”
只是这宋江也非良善之辈,交友了很多逃亡之徒,本身若真谗谄了他,这郓城县也呆不得了。
阎婆惜白了张文远一眼,这时才晓得小白脸不能当饭吃,皱眉想了想道:“如果能让宋江不来要这典身钱和屋中家什,我们便不愁度日了。”
张文远说着把阎婆惜按到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