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沉声说道。
“楚大人这一手,当真高超,部属真是敬佩万分!”
看着垂垂行近的车队,“楚大人”脸上不由微露惊诧之色。
不过,他这殷勤的行动,并没有获得赞成。
听到保卫军官的话,为首的那名精干中年人微微一笑,随即冲着身边的帮手努了努嘴。
“是啊!甚么狗屁关东武林盟主,就把我们像孙子普通呼来喝去!我们禁卫军向来只听皇上的叮咛,顶多再听听鳌大人的唆使,就他一介白身,便是大宗师又能如何?”
“够了,不成多言!”
才到镇子西口上,一行车马精足的车队,已经远远地呈现在视野的绝顶。
如此精锐,又穿戴铁甲,固然来处乃是盛京方向,看来不似仇敌,但谨慎起见,保卫军官还是谨慎地凑上前去,一脸谄笑地向为首之人索要路引文书。
听到叮咛,保卫军官哪还敢逗留,忙不迭地站起来,发展着退了几步,这才发明副将的腰牌仍在地上,便从速再一次凑上前来,要替几位禁卫军的军爷捡拾起来。
“是……是禁卫军!”
“末将拜见大人!不知大人前来,多有冲犯,还望大人恕罪!”
世人一阵谈笑,话到半途,不知不觉竟已歪了方向。
如是说着,“楚大人”一振马鞭,单独一人快马迎上前去,不一会儿便已拦在车队跟前。
因为马速极快,那男人只用了半晌时候,便已穿过街道来到面前,方一拉住缰绳,也不等马站稳,便即一个翻身落下地来,猛地向下一跪。
“唔,看来瘦死的骆驼,倒也有几分斤两,这松风观的本钱恐怕比设想中为高啊……”
“余沧海妄行无端,招致祸害,使敝派无家可归。今经弟子认证,已被我亲手执刑,废去武功,逐出师门。又经弟子公推,令贫道忝居青城派松风观掌门之位。”
“哦?那就是青城派之人?”
“楚大人好高超的工夫,贫道当真不及。”
“是呀!也就是楚大人如此妙手,才气在禁卫军中身居要职!想当年咱也曾动过取而代之的心机,但看过楚大人的脱手以后,这便断念塌地地跟着楚大人干了!”
“楚大人”闻言一挑眉毛,随即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部下们说道:“客人来了,我们这便去驱逐吧!”
伴跟着声音,马车上的竹帘被一只纤纤玉手翻开,暴露了马车中的人影。
令保卫军官光荣的是,这些骑士固然看起来个个刁悍,但对他这类小人物,倒是并没有和他过不去。
这一日未至中午,十余骑披坚执锐的铁甲精骑踏着满路烟尘,自盛京方向仓促赶了过来。卖力保卫的军士看得明白,这十几人胯下的骏马,个个都是膘肥体壮,可谓千里之足,顿时的骑士,更是大家太阳穴高矗立起,揭示出不俗的内功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