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的夜,有人入眠,也有人睡不着。
慕枕流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干粮,自顾自地吃起来。
唐驰洲神采顿时变得丢脸起来。
慕枕流下认识地看了看四周,几个农夫正在田里除杂草,难堪地避开:“没有这么累。”
方横斜道:“的确没想到。”
唐驰洲诧异道:“莫非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慕枕流带着账册前去京师?沈正和圣眷正隆,如果账册落在他的手里,只怕府主多年运营都会毁于一旦。”
谢非是按住他,亲了半天赋松开。
“以后,沈正和的几个亲信带着部属的家眷分开京师,我派人追随下落,一向追到了西南,然后……人间消逝。”
谢非是拉了他一下。
方横斜道:“他是我的师兄,我是他的师弟,长幼有序,向来是他听任我,那里有我听任他的事理?”
“慕枕流是沈正和身边第一谋士之子,生性聪明。他父亲身后,沈正和将他视如己出。他一到平波城军火局,必定不会碌碌有为,只要他看出端倪,你就必然会脱手。你一脱手,在西南伶仃无援的他也只能乞助于沈正和埋没在本地的权势。”
谢非是坏笑道:“看,累得都坐不住了。”
谢非是毫无愧意道:“谁让你吃得太慢,让我先饿了呢?”
唐驰洲神采已经变了:“兵器,军饷……那他是……”
慕枕流无法,只好伸开嘴巴去咬,却被谢非是托起下巴,用力地亲了上去。
唐驰洲错愕道:“甚么?”
谢非是搂着他,内心非常满足。
唐驰洲干咳道:“我并没有动谢岛主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