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烟雨拂花影，罢似江海凝清光。

“曜如羿射九日落，动如鸾凤凌云翔。”

“送出去了？送去哪儿？甚么意义？”鸾夙非常吃惊。

鸾夙蹙眉沉吟很久，终是又裁了一张素笺，提笔写道：“语多难寄反无词。”一句话，七个字，鸾夙自发已经充足。凭她畴前在臣暄养伤时对他的文才观点，他应是晓得她的歉意。

臣暄无法，这才一气呵成挥就了一首七言律诗。他本身细细审了一遍，并未窜改一字，才交由鸾夙，含笑道：“你来拟个题。”

她是鸾夙，亦是凌芸。

“今有才子步生莲，鱼龙一舞暗盈香。

“语多难寄反无词。”鸾夙有些不甘心，却还是照实相告。

鸾夙撇撇嘴：“求坠姨见教。”

鸾夙再次点头：“我不去，再者我本是一片美意，我还特地编排了歌舞……现在我还恼他不知好歹呢！”

臣暄悄悄挑眉：“我如何不懂赏识了？不过就是洋河当中一尾金鱼游来游去罢了。”

臣暄终究哈哈大笑起来，不住点头道：“好，好，也让你受受气，我们算是扯平了。”

臣暄见鸾夙一副委曲受气的模样，缓缓无法点头：“受你一次拯救之恩，便再也拿你没了体例。你记得今后切莫擅做主张便是。”

臣暄悠悠一笑，谦善回道：“诗词曲赋略知一二，琴棋书画只品不精。至于舞吗……陋劣的能看，太通俗的亦看不懂。”

她已单独想了两日，其中启事，她有些明白，却又有些不大清楚。

表字多数是靠近之人才唤，鸾夙有些不解臣暄为何俄然提起。但是再低眉读了纸上的诗句，却又明白过来。这诗里有一句，恰是将他与她的名字都写就此中：

坠娘点点头：“你不谙男女情事，又当局者迷，弄不清楚也是天然。我是过来人，旁观者清，自是看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