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鸾孽_第21章:浴中掳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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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夙不动声色辩驳:“莫非世子不欲鸾夙与旁人说话吗?”

畴前臣暄日日在此歇下,现在他要持续做戏,她自是没法回绝,亦无来由回绝。

命丫环去拂疏那边请他?鸾夙自问做不出来。莫非要让闻香苑世人觉得,本身在与拂疏争风妒忌吗?那里有将男人从另一个女人的香闺中请出来的事理?鸾夙只当是听了个笑话,面上淡淡一笑,将臣暄送出了隐寂楼。

待丫环将沐浴之事备置妥当时,落日已落,夜色已沉。鸾夙兀自伏在浴桶边沿,任由热水轻拂满身,心中忧愁挥散不去。本日原香寺一行,勾起了她的前尘旧事,再加上晓得有人特地前来凭吊,心中更添几分感慨。

另有本日晚间臣暄的言辞,提及这黑衣公子时清楚非常顾忌,还道二人曾经交过手……

黑衣公子凤眼微眯,反声一问:“哦?不知鄙人做出了何种下贱活动?”

但见黑衣公子单脚踢开房门,一手卷着被褥,另一手从腰间取出一物,探手将案前烛台点亮,才又将她放到屋内独一的榻上。

这类种迹象皆已表白,外头驾车的黑衣公子南七,与镇国王世子臣暄,是敌非友。倘若她猜得不错,本日下午在原香寺内的偶遇,定是这黑衣公子决计为之,目标便是要让随护本身的宋宇将此事转告臣暄所知。

“我并非此意,”臣暄解释,“此人并非善类,你离他远一些。”

此时南七公子却俄然缓下身形,对着地上的宋宇笑道:“劳请转告镇国王世子,鸾夙女人鄙人喜好得紧,大胆夺美了!”

青楼当中最忌讳玄色,不管男女皆是穿得花枝招展,唯有臣暄喜穿素色,却也是以红色锦缎为主。鸾夙立时明白香闺当中进了陌生人,不由惊呼出声:“是谁?再不出声,我便喊人了。”

“下贱!”鸾夙气结,落了下风,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鸾夙一时语塞。是了,她病了十余日,病愈以后又见臣暄与拂疏靠近,两桩事情掺在一起,令她几乎便要忘了,她与臣暄尚在戏中。

公子见状放声一笑:“大家都道臣暄的爱妾口齿聪明,芙蓉园中激辩群卿,怎得本日一瞧,倒是个口吃?”

此话甫毕,鸾夙已模糊看到一团玄色人影呈现在屏风以外,她映着烛火细心看去,来人仿佛是个男人。

鸾夙死死拽着被角,冒死想要挤出几滴眼泪。谁想黑衣公子已猜中她的把戏,嘲笑出声:“女人莫要再装了。虽说凡人都顾恤梨花带雨的美人,可鄙人却恰好相反,最讨厌看到女人掉泪。”

鸾夙在心中警告本身,除却与凌府相干之事以外,这人间已再无闲人闲事能令她忧愁。

不知为何,鸾夙对这自称“南七”的黑衣公子并不惊骇,亦不恶感。约莫是受了在原香寺内偶遇的影响,她模糊感觉,这公子本日所说之话皆是肺腑之言,亦不会对她过分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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