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鸾孽_第62章:身世揭露(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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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夙立时发明这是一处卧房,不由心惊问道:“你要做甚么?”

鸾夙轻叩柴扉,喊了两句:“有人在吗?”见屋内无人呼应,但院门却并未落锁。明显方才远远瞧着这屋子是有炊烟的,怎得走近却无人了?鸾夙不由有些猎奇,伸手推开猎户家的院门。

鸾夙别过脸去试图摆脱他的钳制,明知徒劳,却还是想要奋力一试。可越想摆脱,那只捏着本身的手便越是收紧,最后竟令她感觉生疼。除了疼,再无旁的感受。

他再嘲笑一声:“寥寥三字,想将前尘旧事一笔取消?鸾夙,你想得太美。”

鸾夙立时明白他欲做些甚么,然却已有力说话,唯有奋力抵当但愿能逃脱此劫。但是聂沛涵却好似盘算了主张,手上行动果断有力,没有任何游移。

岑江已在此等了好久,见鸾夙面上平静自如,便缓缓回道:“殿下随后即到。”

“苏公子,你是北熙人还是南熙人?”一个非常英姿飒爽的少女骑在顿时,侧首问着马车内的男人。

他来寻她,并非为情,而是为了她与小江儿足踝上的图案。

“迁怒何人,你不晓得吗?”有人代替岑江回了话。

“再有两日脚程便能出了南熙边疆。此处已是祈城地界了。”无忧笑答。

鸾夙神采莫辨,再问岑江:“你们非要逼我?”

“迁怒何人?”鸾夙已觉恼火不堪。

鸾夙只觉唇上传来生生痛感,她死力挣扎,却更加感到呼吸困难,口鼻当中被聂沛涵这个绵长有力的吻吸走了统统氛围,垂垂憋得堵塞起来。

“那怎得会来南熙?且还识得丁益飞将军?”少女猎奇地透过马车的帘帐向内看去。

鸾夙沉默了,虽说她路上一向女扮男装,可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她是女子。岑江说的这事,她何曾没有担忧过?原还觉得是丁益飞安排得好,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鸾夙只觉这二旬日里对聂沛涵的那一点思念之情,已被岑江的这一句话消磨殆尽,遂冷冷道:“有劳殿下与岑侍卫惦记,只是我去意已决,回不去了。”

她这番模样完整触怒了聂沛涵,他对着岑江撂下一句“出去”,便拦腰将鸾夙抱起往猎户家屋内走去。

畴前鸾夙跟着聂沛涵来南熙时,因是受制于人,她又受了手伤,便也健忘留意竞城的方位,只模糊记得竞城是在南熙边疆。现在她即将分开南熙,自发理应前去母亲的故乡祭拜一番。谁想这一起走来,竟未路过竞城此地,鸾夙才忍不住问了无忧。

此时虽已过了六月伏天,然南熙仍旧湿热,特别鸾夙顶暑登山,更觉炽烈难耐,脚程迟缓。行了一日,才走到半山腰,间隔她影象中母亲衣冠冢的位置,另有一段间隔。鸾夙只得寻觅借宿的人家,四下望了望,周遭数里以内唯见一处房屋炊烟袅袅,应是山中猎户,便赶紧赶在日落之前前去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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