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赵文烨见状,忍不住无法一笑,正要接着安抚时,不知俄然想到了甚么,嘴角一扬,伸手抵上面前人的下巴,将她的脸缓缓抬了起来,“你若真想让朕恕罪也能够,答朕的一个题目,答对了,朕就饶了你。”
陆蓁怔了一下,没想到凌晨瑞宁被弄脏的那件裙子竟是赵文烨赐的,一时也跟着跪了下去,同声请罪。
公然,陆蓁听后,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惑。赵文烨便笑得更盛,脱口而出了他的题目:
“那就,特准你只看着朕好了。”
“既然阿宁如此喜好,那下次便还陪着朕来好了。”赵文烨看着瑞宁微浅笑着,眼中有着毫不讳饰的宠溺,“对了,如何不见你穿昨日朕赐的那件白绫裙,莫非是不喜?”
陆蓁咬紧了唇,心血一阵翻覆滞阻。她没想到,赵文烨竟会因为一件裙衫而指责于她。
洗漱改换衣衫的时候,瑞宁想要穿那件黄纱白蝶裙,但因为之前被陆蓁提示过不要过分招摇,故而这一次再选的时候,她便下认识的看向了陆蓁,想问她的定见。
为人冷僻么……陆蓁随便的弯了弯唇角,没再多说甚么。
陆蓁皱眉,心道她这一惊一乍的弊端该是改一改了,赵文烨大要百无忌讳,但实际上比起动若脱兔,他还是偏疼常婉那一类温馨听话的女人。
但此时――他的靠近,如此熟谙的味道的靠近,却让她忍不住想要逃开。
“都好……”她已没有力量再去对付他俄然冒出的“奇特题目”。
“都好?”赵文烨挑了挑眉,仿佛不太对劲这个答案,但眉眼中的笑意却不轻减。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既然都好,那方才蓁儿为何只看朕,不看舞呢?”
瑞宁想讨情,却被赵文烨先一句打断:“舞也看完了,朕另有些事,你就先退下吧。”
“嗯。”瑞宁点头,“皇上问我这绣着‘清’字的香囊是不是我做的,我跟他说不是,是你做了送给我的,他就笑了,还说,你为人过分冷僻,不爱与他靠近。”
“表姐……”瑞宁嘴巴一瘪,语气降落,神情有些失落,“你送的香囊,我仿佛……落在玄清宫里了。”
赵文烨自以为是天生的和顺命格,对本身后宫中的女人,即便不喜,也未曾在明面上讨厌刁难。方才留下陆蓁,本是想用心逗她一逗,谁知竟真的吓到了她,方才那一瞥,仿佛见她连眼眶都泛了红。
“……另有,下月中旬便是太后的生辰。那支舞不错是不错,但应当再多花些心机出来,毕竟这是祝寿,而不是邀宠。”
香囊?陆蓁一时苦笑不得,“算了,今后我再做给你吧。”
“穿吧。”陆蓁没有拦她,毕竟,这一次常婉不在边上,再加上瑞宁方才侍寝,还是需求在赵文烨面前表示的亮眼一些,才不至于被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