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她如何委宛的表示,或者是直白的逐客,叶寻就是不为所动,仍然是雷打不动,一有空就来到她的小楼里坐着。
他说着便从榻上起家,阿离急的拽住他的衣摆,说道:“你如何如许啊?明显都说好了,如何耍赖?”
叶寻脑筋一热,伸手狠狠捏了阿离的脸颊一把,他这一下可不是装装模样的,阿离疼得嘶了一口气。
“你承诺过,要带我去踏青的。”
阿离动也不动,叶寻听得她轻哼一声,而后道:“都是让你给气的。”
叶寻不为所动,阿离一咬牙,干脆晃起他的手臂来。
“我气你甚么了?”
阿离话音刚落,俄然闻声“哐当”一声。她和叶寻都转头望去,发明是七宝正站在门边,他手里本来拿着一个托盘,上头放着沏好的茶水。而此时那壶茶已经掉到地上了,里头的茶水洒了一地,弄得空中湿了一片。
阿离笑了笑,附在他耳边说道:“我就是对劲,如何了?你到底带不带我去普相寺?”
阿离又躺了归去,满身像是软得没了骨头,“你等动静就等,每天来我这儿做甚么?晃得我眼疼,还把我的处所全占了。”
“那你就归去呗,我现在脚可伤了,动不了,你想让人服侍你,可来错处所了。”阿离干脆侧着身子,背对叶寻不看他。
“踏青太费事,如果不想孤负春光,只需看你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便好。”
“不带我去,我就把你的耳朵揪下来下酒吃!”
叶寻的神采严厉起来,他摸了摸手背,正色道:“既然你与佛这么有缘,那普相寺也不消去了,归正只要心中有佛,在哪儿都一样。”
阿离手上一用力,叶寻的耳朵被揪得一疼,顿时一片通红,还模糊约约建议烫来。不知是给疼的,还是给气的。
“你看我,你看我。”
阿离顿了一会儿,道:“我实话同你说了吧,实在我去普相寺,是想找了无大师替我父亲超度超度。他是见血非命的,我怕他的亡灵不能安眠,普相寺里头都是得道高僧,说不定有大师替我父亲超度,他来世便有享不尽的清福。”
“之前忙够了,现在天然就闲下来了。”叶寻笑着,给书卷批上了注释。
叶寻扬起了笑意,但是却没有涓滴让步,“不可。”
“我说叶大人,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之前不是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么?如何比来都不去查你的案子了?”阿离百无聊赖的靠在美人榻上说道。
阿离压住笑意,答道:“七宝都不管你了。”
叶寻深吸几口气,恶狠狠的道:“想顿悟哪有这么轻易,你这脑袋,想一百年也没有能够顿悟。”
叶寻点头,“那更不可了。”
阿离狠声道:“就不放!”
叶寻把笔一扔,说道:“晃得你眼疼?如果你听话些,我又何至于每天来这儿坐着?你这里连个端茶递水的都没有,我坐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