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程远,你在干吗呢?不是去买雪糕么?”一个和顺的女声传来。
“啊?那可如何办呐?”男孩子瞪大标致的眼睛,也有些焦心,“你们之前要去那里的?”
仿佛俄然抓住稻草的溺水者,久久猛地抓住男孩子的衣角,“哇”地放声大哭。
江程远的妈妈打量了一下久久,柔声道:“是吗,本来你跟程远一个黉舍,那还真是巧。不过就你本身去黉舍吗?”
久久点头。
说着,那位教员就喊过来一个年青的女教员,叮咛了一番后,看着那女教员去了,又转头对江母道:“别在这大太阳上面晒着了,去我办公室坐坐吧,退学手续报导的事儿我交代他们给弄就好了。”
男孩子摇点头,一双大眼弯成了新月:“没有,你哭起来还挺敬爱的。”
“嘿嘿。”
“我叫沈久久。”久久半低着头,小声地说。
五毛钱一根的大脚板,久久一年都不会有机遇吃一次。她平常能够吃到的,都是一毛钱两根的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