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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他们爹妈确切没有叮咛过他们，那些刀剑很快又冲着她袭来，比起方才愈发具有进犯性了。

大师很听话地逐步沉着下来，像围观罕见生物般凑到苏砚身边打量了起来……

到底是曾经的盟主夫人、现在又几乎成为盟主的人，在这群江湖人士面前，凤青青的分量并不比李无恙轻，她的话还是很有压服力的。

“真没规矩……”苏砚不耐地用手中的鸳鸯钺挥开了那些刀剑，“你们爹妈就没叮咛过你们不要把刀剑对准别人吗？”

“大师沉着……”就在苏砚有些无措时，凤青青缓缓举步，挡在了她跟前，浅笑看向世人，“她确切是那位小兄弟，我能够证明。”

还没待她诘问清楚，俄然有道火光传来，瞬息间墓室便被昏黄亮光填满。

“笨！”苏砚咬牙抬手，照着他的后脑勺拍了下去，“我就是那位小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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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个屁啊？女扮男装也并不是甚么罕见的事吧！你们江湖上不是很风行吗！

幸亏，还是有明眼人在的……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收起了玩心，手中陌刀直指苏砚，刀刃从她颊边轻削而过，她感遭到一阵微微的刺痛感，下认识地轻抚了下，指尖并没有感染着血迹，也没有触碰到涓滴伤口，只是覆在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破了。

“真遗憾。”他有些绝望地叹了声，“亏我还特地为你筹办了见面礼，传国玉玺如何样？你应当会喜好的吧？”

“反差也太大了！”

“你是甚么人？为甚么会在这里？！”诘责声响起，是林兼的声音。

由始至终，她从未放松过警戒，反倒是空漠面对这一击有些猝不及防。

“没干系！就算死我也甘心！”

发觉到这一点的天然是时候紧盯着娄阁的药王谷大师兄了。

他很快就重拾平静，瞥眼她身后的那条甬道，哼出一记蔑笑，“杀你何必用刀？”

大师正忙着拥戴林兼，苏砚却没空拥戴他们，兀自侧过身扣问起面前的凤青青，“王爷和余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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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位小兄弟叫得那么惨痛，铁定是你把他杀了！”

更让她没法设想的是……

没错，是她，只要她……

苏砚一向都很清楚，她不是空漠的敌手，即便她用尽尽力、招招致命，他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躲开，看起来更像是在玩。

可让她如何也没推测的是，大师兄俄然眼眸一利，恶狠狠地瞪着她，诘责道：“说！你把那位小兄弟如何了？为甚么他的衣裳会在你身上？！”

“鬼才会想你……”她痛到神情扭曲却又没体例过分用力的挣扎，只能有力地哀嚎，“放…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