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甚么?我连是谁干的都不晓得!”苏砚没好气地吼道,迁怒也是宋知然的特性。
仅仅只是这漫不经心的和顺便让天香笑开了,体贴肠把她扶到桌边,“快坐下……”边说,天香便替她斟了杯茶,体贴肠扣问,“腿上的伤好些了吗?”
“不…不是……”
“真的?”苏砚半信半疑地问,她印象中的阿谁空万里可不是甚么不近女色的好人。
“别……”天香忙不迭地拉住了她,“来都来了……”
“我这不是一向在等你替我赎身嘛……”
“你仿佛跟阿谁空漠很熟?”
“他不是另有个儿子么?”
“你很享用吗?到底是个突厥人,比我短长多了是么?”
“……”天香惊诧抬眸。
天香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就更加不成能了,别说是我了,他对任何女人都没兴趣,看都懒很多看一眼,空万里都急了呢,经常半开打趣地说‘可别养了个有龙阳之好的小兔崽子’。”
“嗯?”她轻哼了声,扫去警告侧目。
天香赶紧道:“我不在乎的。”
“这才乖嘛,我不喜好口是心非的女人。”说着,她微微低头,夸奖似的在天香颊边印下浅吻。
幸亏她说得轻,天香并没有听清楚。
“嗯……”她下定了决计,咬了咬牙,用力点头。
“不可,大夫不是交代了不能喝酒……”
“可我在乎。”苏砚直勾勾地看着她,眉宇间尽是心疼,“我们私奔吧,我能够先替你找家道观,你在那儿待几个月,我很快就会把你接出来,届时,你不过就只是个自小幽居的道姑,再也不是香盈院的花魁了。”
“这如何成……”见他眉心一拧,天香不敢再说下去,转口道:“空万里对我没兴趣,他向来都没碰过我,每回把我叫去就只是陪那些达官权贵喝几杯罢了。”
“这不是挺好吗?”
“不是说只是个养子吗?”
“你不想跟着我吗?”
苏砚面色一沉,不得不说,宋知然那张脸还是长得挺正气的,每次不假辞色的时候确有几分威慑力,“你这意义是,他每回找你就图个鱼水之欢了?”
天香落寞地垂了垂眸,“我又何尝不想……”
“如何会!”天香急了,“他也不过就是叫我去侍宴罢了!”
“嗯……”天香微微点了点头,没敢说太多。
“不想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吗?”
“如许啊……过得还挺好嘛……”苏砚堕入了恍忽,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了起来。
“那我们走吧,我受够了,再也不想跟其他男人分享你了。”
“但是……”天香有些踌躇。
“倒是有一些,多数是空万里的人。前些日子不是宴请了端王么?他和太子向来跟空万里不对盘,也不晓得他们在运营些甚么,逼得空万里这么沉不住气……”话说到一半,苏砚顿了顿,一副俄然想起甚么似的模样,转眸看向天香,“对了,空万里每次到临阳不是都会找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