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两个壮汉的对话她听到了,大略意义是要把他送人。看那两人当时鄙陋的神采,燕三揣摩着这男人长得这么标致很有能够是被抓来给某些有特别癖好的人做禁脔的。
步清越这时也冲了过来,只看到一道红色的身影在拐角处一闪而过,他二话不说跟着跳了下去,飞身跑了几步却听到身后一声尖叫“哎呀!”
燕三摆摆手,叹了口气:“救了个混球儿。”
“……”这语气!她是救了他一命又不是欠了他一命,如何还不能走了啊?
“你可听过‘罂粟’这类东西?”见燕三点头,魏仁紫又道,“是一种很邪门的花,传闻止痛结果奇佳,但是会令人上瘾,一旦沾上便再也离不开,时候久了会令人身材式微、形同干枯。九燕宫就是靠卖这个发财的。”
锦燕打了个颤抖,一边点头搓着胳膊往外走。“挺好的。”她说的非常愿意。
魏仁紫急得大呼燕三的名字,不就是块酥饼吗,她有需求这么活力吗?
半晌,他叮咛道:“查一下他们的来源,特别是阿谁……景珅。”
“是吗。”燕九郎笑了笑,又将那只手放在鼻前轻嗅了一下,眯着眼睛神情非常沉醉,半晌后他展开眼,挑着眉问,“那如许呢?”
“归正不是甚么好东西!”魏仁紫提及来就很愤恚,“九燕宫的宫主,大好人!”
“总之不要招惹他们。”魏仁紫像个大人似的语重心长地叮咛燕三,“见到他们有多远躲多远,传闻九燕宫统统的东西都是大红色的,很好辨认。”
燕三听得皱眉,松开了搀着燕九郎的手,面上有些冷意。“既然有人来接你了,我就先走了。”
燕三顺着冷巷跟了一起,终究寻到一家又小又破的堆栈,在柴房里找到了之前看到的被人掳来的白衣男人。
那男人终究正眼看了看她:“女人是……”
走到前厅发明一片狼籍,那两个壮汉以及几个店小二打扮的人鼻青脸肿地绑在一起,挤在墙角。两个仙颜的红衣少女坐在独一一张无缺的桌子旁,正落拓地喝着茶。
那两个女子便抬眼将燕三细细打量一番,一个女子的目光有些不屑,另一个却眼睛带笑,看起来脾气非常好:“扰了宫主的功德,部属知罪。”
男人大笑,半晌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燕三,幽幽道:“鄙人燕九郎。”
锦燕领命而去,燕九郎还是站在峭壁上,半晌一动不动。半晌,空中传来一声低笑,以及一道缥缈的声音:“还真是……缘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