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明笑弯了眼,“哦?本来你喜好看小黄文?”
周一诺重新吻上了他,手掌抚摩着他满背的汗意。
周一诺哼笑出声,两手圈住他的腰,“没时候折腾,压根就没打洞,再说了,如果戴了耳环,哪能这么便利随你咬。”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啊。我跟你讲,专门有一种小说,写的就是如许的男人和女人,叫高干文。甚么红三代、官二代之类的,从小糊口在大院,呼朋唤友,偷鸡摸狗,长大后集款项和权力于一身,融仙颜与埋头为一体。”要不是被他弄得满身乏力,周一诺真要好好跟他会商一下甚么叫作高干后辈。
被他挠得奇痒非常,周一诺只得呵呵告饶。
这丫头,倒是毫不讳饰。把猎奇的女人向怀里搂了搂,程梓明把侧脸贴在她的额头上。爷爷军衔高又如何,家里有人从政又如何,姑姑先容的那些女孩,每小我都晓得他的家庭环境,却没一小我像她如许,用浅显的死守在贰心上种出了一片花海。
十点半,平常这个时候,两人还在千里以外讲电话。固然窗外还是一样乌黑的夜,床头还是还是暖黄的光,但在不太宽广的小床上,两颗相爱的心第一次一起坦诚面对初春的寒夜。
从墙边挪开,周女人环顾了一周,从吃完饭到现在,还没喝过水。
“啊?胖了吗?”女孩子都一样,一说到胖,神采立马变得很丢脸。
“甚么人啊!”周一诺斜着眼瞪他。
“嗯,中将,”被周一诺的长发扫到脸,程梓明帮她拨弄好头发,“这很首要吗?”
镇静动员满身颤栗了两回,周一诺连哼哼声都小了很多,她半眯着眼,贝齿咬住唇,身材的酸疼让她攀住了程梓明有力的胳膊。
程梓明的身上模糊有汗,他靠近了些,用鼻尖碰她的鼻尖,“是不是弄疼你了?”
用额头抵着她的,程梓明满眼不舍地盯着她的双眼,低声喃喃,“一诺,一晃又半年没见你了。”
程梓明密切地顶了顶周一诺的额头,“我没钱也没权,长得也不帅,照你这么说,就只剩埋头了,你可别嫌弃。”看到女人一脸满足的笑,他悄悄地笑弯了眼。
拿食指抵着鼻子,下唇包住上唇,周一诺对他摆出个鬼脸,暗想,就你那一柱擎天的模样,能不热嘛?
他闭着眼,还是浓黑的眉挤出纤细的皱纹,整齐的睫毛悄悄地颤抖,唇角微微勾起。灯光从他头顶倾泻下来,室内的喧闹烘托着吮吸和啃咬声,格外明丽性感。
“嘿,你还做鬼脸!”程梓明钻进被窝,伸手去挠周一诺的腰侧,“叫你笑话我!”
又倒了大半杯水,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程梓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能跟我比吗?我还感觉热。”
“哇塞,那你是红三代啊!”在程梓明的胸肌上摸了一把,周一诺笑着点头,“那我不是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