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筹办用沉默来抗议我吗?”
这一吻结束,墨铮靠在道妄言的肩上,轻声道:“这是勾引。”
这么说仿佛也没甚么不对,道妄言不置可否。
和顺缠绵,莫名地被最后几个字勾引了心神,等道妄言回过神来就发明墨铮已经从他手里接过他的东西,去问大师兄他的房间。
墨铮沉默很久,眉宇间染上几分迷惑,“可我元阳未失。”
他提示道。
道妄言靠在床脚的柱子闭着眼,袖子的一角被他压在身下。
“我对你是至心的!”道妄言举起一只手,仓猝道:“我能够发魔祖誓。”
他再次点了点头。
同时,胸口的那只手愈发不循分。
“咳咳!”门外俄然传来一阵惊天咳嗽声,门被重重拍了两下。大师兄笑的快喘不过起来,他向来不晓得阿谁冷的像座人形冰雕的师弟失忆后竟然如此……敬爱!
“你还想往哪去?”
墨铮皱起眉:“但我忘了。”
道妄言撑起上半身,靠近他。
望着瞪着他的那双眼眼,墨铮渐渐勾起唇,然后如他所愿地吻了上去,攻城略地。舌头成为疆场厮杀的猛士,刀剑相击,血液滚落,为这场烽火再浇一勺油。
“那么这么说我们是无媒苟合?”墨铮得出结论。
他看着那扇门,皱起眉思考道。
道妄言想张嘴咬上去,却扑了个空,然后皱起了眉,他喜好和顺,但对于现在,他只感觉太慢。
他下认识往下瞟了一眼,然后想起这是早上,他的阿弦方才醒来,还没穿好衣裳,他身上现在只要一件轻浮的亵衣。这件亵衣还是他亲手挑的,千年冰蚕丝所织,与它刁悍的防备力其名的是它的柔若无物。
看来师尊此次是真陷出来了,他是不是应当给上面的那些师弟师妹们传个动静,让他们做多了个师娘的筹办吗?
道妄言:“……”
墨铮忘了眼门外,大抵明白了师兄的意义――没到存亡境,不能行房事。那么……
尾音微微上扬,撩地他愈发心痒,道妄言正要再行行动,门外俄然传来拍门声。
是知己,是敌手,你体味我的每一个缺点,我亦如是。
墨铮垂着眼望他,眼神庞大,并不说话。
“你这是见色起意?”
叽叽喳喳的叫声扰了墨铮的浅眠,他望了眼窗外,几只麻雀腾跃在枝头,刚回过甚便对上一张睡颜。
道妄言立即黑了脸。
门外大师兄明显也听到了这句话,当即答道:“师弟未入存亡境,还是莫要失了元阳才好,届时丹田命火不盛,燃不起道魂,便难以贯穿存亡之意。”
望着墨铮的背影,他俄然有些有力。
道妄言的神情一瞬变得非常伤害,空间俄然静止,统统声音都消逝不见,风停了,水止了,桃花定在半空,仿佛其间只要他们两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