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是风俗带甲入眠,以备入夜有妖怪来拿唐僧,他是每日未曾松弛。
见悟空去后不久即回,双手一上一下护着茶杯,坐到椅上也不放下,玄奘也不知他这佐使之药是何物,目睹悟空这般慎重的端着,不好再说甚么,放心碾药去了。
却说悟空,纵身而起,却未驾云,只是跳过墙头到了后院。
玄奘老沙八戒三个可就分歧了,惯了脱衣而睡,也是这药方过分骇人,三个俱都连衣睡下,虽是一夜无话,毕竟苦衷在胸,除了老猪沾床入梦呼噜声震天响,玄奘老沙两个一夜如同烙饼,展转反侧不知几合。
会同馆中值守的下人很多,打打盹偷懒的居多,那正厅大堂中,正副馆使倒是一夜未睡。
八戒不信邪的深嗅一口气,奇道:“猴哥,这就是你所说那佐使之药?如何有股尿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