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和王爷说,这看起来像是要杀人灭口吗?”
闻言,阮浊音身躯一震。
墨染尘轻笑了起来,笑意逐步扩大,“我如何舍得杀娘娘呢,本王还得留着娘娘消遣呢!”
墨染尘指间的玉戒贴在阮浊音细嫩白净的脸颊上,有些凉,却不及说出的话寒意千分之一。
阮浊音仇恨扣住男人在腰间肆意行走的大手,一面稳住声音,“没事,摸到一旁的花瓶,冷不防被吓到了。”
屋外有碧水和一大帮寺人宫女候着,如果闯出去瞥见她不着寸缕与墨染尘泡着鸳鸯浴,那就全完了。
还不忘警告墨染尘,“墨染尘,你别胡来,健忘刚才我和你说的话了吗,惹急了我,我们今晚便鱼死网破!”
门外俄然传来碧水的声音,带着几分体贴,“娘娘,您已经泡了快两柱香的工夫了,凤体要紧,奴婢出去服侍娘娘穿衣吧。”
“也是,我不是娘娘相中的目标,这点五年前便晓得了。”墨染尘眼睛敏捷眯了起来,溢出嘲笑,“只可惜,娘娘兜兜转转,现在还是落在了不懂怜香惜玉的本王手中。”
她暗自攥紧了衣袖,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下了逐客令“既然王爷没筹算今晚就弄死本宫,那就请回吧。”
鸦睫轻颤,遮住了阮浊音眼底的难过。
而碧水闻声刚才那水声,也顾不上端方,冒死打门要闯出去。
末端又添一句,“你再留在这里,本宫该觉得王爷是心疼我,想为本宫上药了。”
墨染尘邪佞抬眸,苗条指尖绕过阮浊音的鸦青色的发丝,“娘娘想得倒是挺美。”
墨染尘压根不怕。
屋内再次温馨下来,窗户外的夜风轻声奏曲,辨不清调子,迟缓地穿过两人的耳廓。
“本宫不屑于玩这一套,更不希冀王爷对我有豪情,”阮浊音内心苦涩,嘴上还逞着强,“王爷别太看得起本身了,怜香惜玉这一套,也得看对方是谁,而明显王爷不是我挑中的目标。”
阮浊音攥住衣角的指尖颤了颤,心尖尖跟着疼了起来。
阮浊音焦心,莹白的鼻尖沁出精密的薄汗。
墨染尘目光似狼,恶狠狠地盯着阮浊音这块“肥肉”。
语气淡淡,却不卑不亢,恐惧对上墨染尘的漆眸。
“算不算偷腥本宫不知,但王爷杀了朝中重臣,本宫倒是瞥见了,乃至还是以手臂负伤,王爷现在还来我的寝宫。
阮浊音下认识想回绝。
如果墨染尘真的针对她,她便只能来个鱼死网破了!
看来是来为宁嫣儿出口恶气啊!
“娘娘摆出这副模样,是想让本王怜香惜玉吗?”墨染尘捏着她的下颌,肆意打量着她。
碧水顿时担忧,“娘娘您如何了,是出甚么事情了吗?”
可墨染尘却用心捏住了她腰间的软肉,悄悄用力,便让她轻呼出声。
墨染尘道,“娘娘本日这么晚才回宫,有人来和娘娘说,这看起来像出去偷了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