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副模样,本宫与你开个打趣罢了,既然是你心疼的宫女,还是留在你身边服侍吧!”
若真依阮浊音所说,把阿谁宫女奉上承诺的位置,岂不是多个和本身争宠的仇敌?
宁贵妃的笑意僵在嘴角!
声音不大,尽显严肃。
乖乖存候施礼,礼数做到了极致。
但话里话外,都是在调侃阮浊音无能,连她身边的宫女都晓得如何服侍皇上,阮浊音这个皇后却在新婚夜独守空房。
秋水立马朝着阮浊音走去。
“不必,送你们礼品本就是端方,用不着回礼,再说外务府调派的人够用了。”阮浊音不傻,天然不会要。
而颠末宁贵妃这事,世人都诚恳了很多。
阮浊音晓得她。
窝囊废一个!
阮浊音话音一转,找了个台阶给宁嫣儿下。
大抵能看出,现在的后宫分红三份,一份跟随宁贵妃,对她面热情冷;一份成心投奔她,奉和之词委宛承合;另有一份保持中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至于昨夜,是本宫身材不适,幸得陛下体恤,宁贵妃就不必再操心了。”阮浊音点头,淡淡的给了个来由。
宁嫣儿笑眯眯的,娇媚的眸底划过恶毒的光。
殿下紫檀朱漆雕描金花草纹圈椅上,身形丰腴的女子斜斜倚着,坠玉珠的团扇半遮笑容,却如何也挡不住的斑斓妖媚。
很浅显的长相,但配上那身连广大宫女服都挡不住的肌肉块,一看就是个不好对于的。
宁嫣儿,当朝宰相宁远的嫡长女,自幼捧动手内心长大,现在更是后宫里独一的贵妃,倍受天子宠嬖,做事放肆,向来不把人看在眼里。
“这是我身边的宫女,唤作秋水,会点武功,也善于女红和庖厨,为人也机警懂事,皇后娘娘送了臣妾礼品,我也得回礼才行。”
还未靠近,殿别传来了冰冷嘶哑的声音,“如何,宁贵妃是感觉,本王坐镇宫中,却还护不住皇后娘娘吗?”
宁嫣儿眼底划过对劲的光,红唇往上扬,遣使秋水,“愣着干甚么,还不去皇后娘娘身边服侍着,好好护着皇后娘娘,不然扒了你的皮!”
她本来还忧愁如何镇住后宫这帮妃嫔,宁嫣儿便眼巴巴的送了机遇。
在她这位皇后入宫之前,宁嫣儿更是后宫里位分最高的妃嫔,对她如此敌对,倒也能够了解了。
宁嫣儿搬出宰相爹爹来,阮浊音回绝的话便梗在了喉头。
光是那双眸子望过来,就足以叫天下男人甘之若饴了。
阮浊音好大的胆量,不过是个八品小官家出身的女儿,靠着先帝订的娃娃亲才爬上皇后之位,也敢如此对她!
阮浊音看向她,眸角带起几分不达眼底的笑意,轻抚着那件凤袍绣的凤凰,清楚长相娇弱,不及宁嫣儿鲜艳动听,却莫名压下了气场,逼得世人呼吸都不敢重了。
宁嫣儿脸上一时挂不住,模糊出现了青。